大年初一,中午时分,我们正在吃饭,一只大黄狗,大摇大摆的象是来自个家里一样的,从容淡定的在我们屋子里走来走去。
这是一条大黄狗,我确定我从未见过,而且也不是我们这周围的人养的。我很是奇怪,这狗似乎跟我们很熟似的,仿佛在我家呆了很多年的老伙计似的。
这不请之狗,既非疯狗又无恶意,那我索性以好吃的招待它。给它生肉,它不吃,给它熟排骨,它也不吃。它似乎不是肚子饿了来找食的。
它摇头摆尾的将头凑近我,似乎要我抚摸它,我摸摸它的头,它的脸,它的嘴巴,它任由我亲近它,我站起来,将手高高举起,然后用手招呼它,它立直了身子,伸直脖子,试图用它的长嘴触碰我的手,不过我沒让它碰到。
午休时分,我刚迷糊的睡着,却被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是大黄狗在我床前唧唧歪歪,我懒得理它,继续睡觉,可它老是从床的这边哼到床那边,吵的我睡不着了。
我儿子说,要不我们用绳子把它留在我们家吧。我说,不行,它来,善侍,它走,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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