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朋友圈到大众平台,于我来讲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爬。还是原来的姿势,爬也爬不出什么花样来,手脚并用,坐立不安。
可说起来,我是有点愧对祖先,从爬行到直立行走,人类用了上百万年,我倒是越活越回炫了。此一时彼一时吧,要是爬能爬明白了也可以,这能怪谁呢?自己走不明白,就换个姿势,这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道理,万一哪下一舒服,不就睡着了嘛!
我的人生现在有三步曲,少年青年还有中年。按理说应该是四步,还有一个老年。这四个阶段按时间分就是前天昨天今天和明天。过去的,应该统称为昨天,但有些过于久远,只是笼统的说成昨天缺乏年代感。而明天还没来,就没有明天没有未来。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过完了才是你的。明天,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我现在有点走乱了,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好。碎片似的散落一地,这一乱就成了一地鸡毛,有轻无重。纵然我们可以一扫而光,然后就是一无所有,被掏空是什么感觉?干净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与其这样,莫不如把鸡毛收集起来,扎个鸡毛掸子,还能掸掸灰,反过来还能教育教育不听话的孩子。还可以做成毽子,踢来踢去又能强身健体,快活快活腿脚。碎片也可以拼接起来,成为一个整体,就像古董修复,不完美,也有存在的价值。
人活着是做加法还是做减法?若不能一概而论,那什么时候要做加法,什么时候要做减法?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心境,不同的处世之道。什么东西该留,什么东西该舍弃?该留的,又能不能留得住?若是简单的取舍,又忽略了人性的复杂,理想化不是应不应该的事,而是存不存在的事。偶然里也有必然,那是自然。
还在找支点,会不会还在找支点的路上,天就塌了?天塌了,地陷了,小花狗,不见了!天塌了,地陷了,小花狗,不见了……你疯了!
余华在《活着》的韩文版自序里写道: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
张家口上学毕业时,我在很多人的留言簿上都写了这样一句话“为了活着而活着”。我那时还没有看书的习惯,自然不知道什么余华马华牛华的。我虽然会给别人买书,但自己并不看。都到那个年龄了,我还不知道读书的重要性,真是活该一辈子吊儿郎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之所以能写那么一句话,只是单纯的想和别人写的不一样。完全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只是那么一说,没有更深刻的认识。不谋而合,纯粹是巧合。
我那时还写了一句话,“吾以心诚,动汝心之弦,不知其可?”一句话,开启了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这个故事,还不到讲的时候,或者可以理解为我还不知从何说起。谁还没年轻过,年轻的时候哪有对错,只要不违法,都可以被包容。
对于我,过去的一切都可以被包容,我还嫌折腾得不够,平淡无奇多没劲!我在看过去的热闹,不怕事儿大!“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大江南北把我装不下!”我胸怀天下,天下哪能装得下我?狂妄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无比的自大。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怎奈鸟货太自负,无花无酒还无田!
一首歌一段曲就搞得胡诌乱道,乱很容易,拨乱反正很难。一瞬间不知所言,不知所往。所谓正道沧桑,难呦!
我把西藏之行走完,就要把手机里的照片清一清,也给手机瘦瘦身,那些照片和视频也的确是占了不少空间。虽然之前已经复制保存到移动硬盘里,但一直没安下心转换成文字,就在手机里一直放着,好像一删掉就会忘了一样。在阿贵的催促下草草收了尾,不过也好,满眼的金光灿烂,谁又能说不好呢?
这两个老友一别天地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各自生活。我就躲在东北这个小镇里,悄声无息的做个“石桥闲人”。若能安心也还好,可惜不能。
手里的串珠不停的揉搓,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不管怎么用力,不管怎么搓揉双手合十交错,它都以不变应万变。我如此的焦躁不安是为了什么呢?本来它应该是让人心安的,为何我就偏偏心烦意乱?
阴风哀嚎,乌云压顶,谁在徒乱人意,迷乱了春天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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