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登朗诵着自己的诗去世,有一种《双生花》里维若尼卡声音爆发至最高频倒地粹死的庄严,玻璃杯捏着坚硬,其实脆弱。
诗人的死法和他们的诗一样离奇,比如卧轨的海子,先杀妻再自杀的顾城,飞机空难的徐志摩,衷情土地与童话37岁病死的宫泽贤治,一生受尽爱情折磨苦修通灵之术的叶芝......
再看看叶芝为自己写的墓志铭,简直是冷漠和洒脱都到了极致:
Cast a cold eye,
On life, on death,
Horseman, pass by!
大多诗人是感性的,奥登的与众不同在于其“理性之光”,同他学生物有关系;叶芝却是神秘主义的代表,常常站在海边与悬崖上的舅舅练习心灵感应。听起来荒谬,但放在科学还没深刻破坏人类想像力的20世纪早期,似乎也可以理解。
为什么会对他们的死法感兴趣?因为那是真正人人平等的一件事。
元宵节,冷~ 明天黑窟窿里见!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