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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的生也就是“民謠”的死。

民謠的生也就是“民謠”的死。

作者: 北板藍根 | 来源:发表于2016-03-11 15:36 被阅读23次

    第一次聽到民謠是高中畢業時的畢業旅行。

    高考完了,結果並不理想,自已也並不抱希望。加上當時自己又有輕微的抑鬱症,當所有的一切撲面而來時我不知所措。或許是因為內心壓抑的太久得不到釋放的出口自己決定出去走走宣洩一下。於是乎作為一個雛,只有滿懷的熱血和夢想踏上了旅途。準備了兩身換洗的衣服和2000塊錢就這樣走了。

    第一站:蘭州

    到達蘭州市中午兩點了,一個同學的朋友來接的我。吃了飯她帶我去了住的地方。一個類似城中村的地方擁擠的小巷,隨處可以看見小孩在玩耍,兩三個中年人坐在門口打牌喝酒,四五層那種有些破舊的老樓。我住的地方有一張床一台電視一個床頭櫃。也不知道是自己依然處於被充血的狀態還是怎麼了,還有著些許的興奮。夜幕逐漸降臨,出去找了一下小店要了一盤蓋澆飯,一瓶啤酒。到現在都清楚地記著那個啤酒的牌子:黃河啤酒。吃完飯后獨自走在蘭州的大街上,應該是不碰巧去的時候蘭州正在修路。一個西北的城市,一個炎熱的夏天,沒有一絲風,有的只是漫天的灰塵。人們行走在路上,匆匆忙忙,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我一個人站在蘭州的大街上看著那正在吵架的情侶,看著公交車上那些辛苦工作一天后下班滿臉倦容的人們,看著買東西的小商販的笑臉,默默地注視著他們,注視著這個城市。注視著蘭州人的百態。

    第二天也是在蘭州的最後一天了。去爬了五泉山,喝了山泉水,鍛煉的老人,出來遊玩的行人,霍去病的雕像,蘭州的牛肉麵,蘭州的黃河和那首 低苦艾的《蘭州 蘭州》。

    第一次聽到了這首歌。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不屬於民謠,但是在某種程度上他就是民謠

    我看到了蘭州,看到了蘭州人,真正的蘭州,真正的蘭州人。與我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在某一個點上融合,升華引起了心中更深的共鳴。或許就是在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一首歌可以這樣。但是我並不知道一切都是這麼可憐。蘭州這個再也沒有去過的城市,只是路過的城市,或許最好的只有在心裡的那一個瞬間不想打破。

    第二站:西寧

    每次都很巧或者是上天眷顧我。我到達西寧的時候是一個大晴天。溫度並不高但是太陽熱的火辣,這也是第一次來到真正的高原上。那時候西寧的火車站還是在西寧西,坐公車去青旅。第一次接觸到青年旅舍充滿了好奇。上網找打了一家青旅感覺很不錯又不貴就訂了。秘境瑪域。當我我看到這個旅店,從沒想過會與它有這麼大的緣分。我是中午去的店裡沒有什麼人只有三四個義工在院子里曬太陽。前台是個美女辦完了手續去了房間找到了自己的床位。我當時住的是十二人見男女混住。當時也不知道是這樣的。進去后下鋪躺著一個四十歲多的大叔,穿著騎行服。打了聲招呼。把一切收拾好了后到樓下沙發坐著,看著他們聊天。漸漸的客人都回來了,老闆和他的朋友也回來了。第一次看到他有種很厲害的感覺。後來當我們熟悉后證明我想的也沒錯,不過是個很不錯的人。當晚上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玩著手機,突然聽到樓下有人在彈吉唱歌。好奇驅使下,走下去發現人不少,互相并不認識,但是他們都在唱著一首歌,哼著一個旋律。有這麼一首歌可以彼此不認識的一起這麼開心的的玩著唱著。我知道了,這是民謠。

    慢慢的自己喜歡上了這裡的一切。人,環境,音樂,生活。我留下來了。不能說音樂是解藥吧,那個環境,那些人,那些音樂,讓我逐漸的好了起來。我跟大家越來越好,成了一家人。

    時間是最好的武器。

    我愛上了民謠了。宋冬野,馬頔,貳佰,李志,趙雷。我喜歡上它的旋律,歌詞和那些事情。可是時間終會改變一切,民謠從小眾走上了大眾,一開始的我我很高心,但是畢竟是小眾的音樂,他沒有太多的其他的意義,單純是我們喜歡它的最大的原因。 一旦走上了前台,一切開始變味了。一首南山南唱爛了大江南北,安河橋下也再也看不到那個人了。

    民謠的生也就是他的死。不是說它這個歌種,曲風死了。死的是靈魂,是那些年一個個失意的人心裡的那個依靠了。

    但是我們終究會活成民謠一樣的人的。有人說現在的很多年輕人,他們不喜歡墨守成規的生活,但是又會有多少人堅持到最後的呢?

    民謠究竟是生還是死,我沒有資格決定,但是我依然喜歡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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