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道理控。外界没必要了解她,他们在不了解她的情况下描述她描述得很开心。但跟我没关系。我也在那幸灾乐祸看着一个叫瑞熙的人。但那根本不是我。
瑞熙,适合被用来做生活的调味剂,今年26岁,已婚,是某政府单位办公室文秘,每天负责找所有文件中的错别字、按套路出文,以及享受没有断过的座机音乐。从当初的满腔热血到现在的随遇而安、无处安放估计后面可能是愤世嫉俗了吧,从一个充满幻想的中文系写手到现在的新闻联播写手,鬼知道她心中的那个纠结。
白天累的像狗,晚上又睡不着,这样的的人,大抵都是心有千千结吧。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写作的人,也写不出什么好文章,至于为什么还在简书上码字,大概是孤单到只有文字能记载生活里的委屈,记载那些不值钱的感情和那些滚烫的泪滴吧。
2015年她孤身来到这个城市,那一年的瑞溪,天真、热情、对未来满怀期待。她虽然还没有漂亮到惊艳,可她灿烂、明媚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的醒目。微风拂面,发丝飘扬,空气中飘过阵阵清香,那是她头发上的香味。如果可以用食物来形容她,那么我想用棒棒糖,棉花糖。如果一定要用花来形容她,我想她就是我心中的茉莉花女孩。仲夏,草木葱郁、夏花绚烂,往日她可以约上平日里玩的好的小姐妹一起去骑自行车,去郊外的田野嬉戏,看蒲公英随风飘扬,听小鸟自由歌唱;可以买一个大帐篷,拉着烧烤架,穿上运动鞋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现在这些也只能在空闲的日子里冥想,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去感受,想做的太多,是因为现实的束缚太多吗?我以我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回忆是残忍的,就算在文字中她也不想提及那些一次次深深伤害她,一层层剥开她心脏、以及那些在她脸庞留过的泪痕,在无数个孤寂、寒冷的夜里是简书上的文章照亮了继续前行的道路,只有在这里她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
今天又是乌云密布的一天,从今天早上6点昏昏沉沉从床上爬起来,看见办公桌上的文件堆得像小商丘时她就知道,今天准没有好事儿,果不其然,今天的干部职工大会又是办公室的批斗会。连续这一周她那小耳朵都没有清净过,他们有的就像蜜蜂一样围着她嗡嗡嗡,有的就像是沾在身上的口香糖,再用多大的力气都白费,完全拔不下来,原来可爱的小哥哥如今看来一点都不招人喜欢了,甚至有点开始厌恶,就像我厌恶的那个好吃懒做的老太婆一样。
我最深爱的人将我伤的最深,当你无法改变别人时,能做的只有强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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