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上喷了点清水,阵阵凉意袭上来驱散了困意,这个空档变得尤其清醒,湿润的脸颊有微风拂过的清凉,嘴唇上残留的滋润会转瞬即逝,就像我在午夜前的清醒一样,随着水分的蒸发,困倦就慢慢地围困过来了,觉知清凉的风的意识越来越少,只剩下额头而已了,就得再来一次喷雾洗礼。
然后,这样的间距越来越近,清醒维系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喷了清水来冲不走睡眠的时候,就不由得人舍不舍得睡了。
今天就是这般的尽兴,假装去夏威夷晒了太阳,三人又用辣条充当钱币,完了一宿的牌,直到一方输光了筹码,我们菜罢休,然后如饥似渴地安静阅读。
因为觉得安宁,所以忍着困不舍告别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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