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写什么好,或许我该什么都不写才好。所以我把标题删了,我总是习惯性跑题,老爱写到偏门左道去,离自己规划的人生越来越远,又总期盼有乱搞乱发财的福气,免不得到最后落个空欢喜。
可文章文章,言之无文,行而不远啊,所以我总该是要说点什么,既然已经下笔。
我闹不清我是个什么样的文人,我也敢自诩是个文人,索性就不怕玷辱了谁的门楣,图个精神痛快。那我究竟该是个什么样的文人呢?我喜欢那些之乎者也的晦涩句子,总能沉浸其中。旁边的人爱问我你看得懂嘛,我便无言以对。
到底什么算是看的懂,我也不知道。有些文章未必连字面意思都不能通透,囫囵吞枣一般,读了头遍读二遍,自己琢磨着该是这个意思,便洋洋自得。譬如家喻户晓的郑伯克段于鄢,倘若不是明白人告诉我这是春秋笔法,我未必能懂这层意思。
放在今天的高考,语文也是有阅读理解的,那些文章阅读当年我很少拿高分,可能就是我读不懂吧。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即便叫原作者来回答这些问题,竟然也好些答不上来——此所谓应试学也。
我爱古人古风,但我深知道我爱未必如我所想当然,真是我多少需要有个寄托。有人嘲讽我是装逼者,我也只能苦笑。穷则独善其身吧,还能怎么样呢?虽然我也梦想兼济天下。淡泊宁静是很不易的事情,归根到底就是人性了。
理所当然我也爱弄文,大三期间便像中了风一般,每日抱着一本《文心雕龙》在自习室研读,说是研读倒也不过分,刘勰这本书确实晦涩,以致于对着那些我认为劣质的翻译往往都无从下手,我只是坚持去读,坚持写书札,而唯一的回报便是让我觉得充实了几分,寻到了些许心安。
高兴的是书札终于是一字一字咬出来了,本来发宏愿要全部打成电子版,可惜录入了四章就作罢了,手稿至今遗尘,说到这里心中不免惭愧,想来该寻个时辰把这笔债还了才是。
我思考为何我爱和古旧的东西纠缠,后来我想,大约就是因为我是一个浮躁的人吧。晦涩的东西自然难懂,难懂便不得不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而不能像看小说一样一目十行,大概揣度个剧情便了了。
大约就是这样了,人要有点自己的爱好,不论是处于什么奇葩或龌龊的理由,多少有个依靠,不至于落的太孤单。
岁月,也该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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