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家的除夕夜一直都以热闹为主调,不管人多人少。今年是小姑父做东,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已经敲定了订座这事。稍有遗憾的是大姑夫妇要陪年迈的老婆婆、大叔因儿子儿媳都是独生子女所以约了亲家一起团年、小堂妹领了证算新婚,第一年必须得回个安徽婆家。小姑打算5/6月再回美国我妹那,再加上我弟妹动了个小手术要静养,所以最后的除夕大餐仅有小叔小婶、小姑两口子、我家老头老太再是我们家仨,人数锐减至了个位数!

回到开头的重点,就算只有九口人的年夜饭,也是欢声笑语笑话连连。娃爹因为跟着我的辈分,自然是小。小叔大我一轮今年我倆本命年,因此就比娃爹大五岁,小婶和娃爹同岁,只是月份稍大。轮到敬酒,娃爹嘴巴一秃噜阿平红波的叫,然后被抓小辫子。于是,自然被罚。关键在于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连罚。小叔夫妇故意调侃他:辈分这玩意还是很好使滴~
小姑父也是个开心果,酒量不咋地酒品不错。晚上我们喝的是小姑父珍藏的白酒,小婶很霸气的放话小叔,你开车那我就上了。其实,我们这几个合计也才喝了5两。我说娃爹可惜了,做车夫不碰酒,哪天来家喝,让他好好陪大家。小姑立马响应,老头也表示可行,让我多搞几个菜招待客人。我故意说,自己人不用太复杂,泡饭一锅,咸呛蟹、烂蟹糊,味道不要太好。小姑父不住的点头微笑,因为我说的这两菜是他的最爱。小姑发言:如果这样,俺勇华不要太高兴,他最喜欢的就是介个。
今晚的狗来福毛线同学特别黏我家大姐,窝在姐姐的腿上很惬意的打盹。姐姐问:我和它的辈分谁大?你说一个20多岁的大四娃这么问是不是很弱智?小外婆(我小婶)掰着手指头告诉她:一样大,因为你大叔公(我大叔)是它舅公。顿时,笑场。我们仨一个很“认真”的问,一个很“严肃”的回,而我,在边上很“正经”的笑。
在年夜饭的餐桌上,我们不仅享受美食,更是在感受家的温暖,感受亲情的深沉。年夜饭,是一种传统,一种风俗,一种和睦,一种温情。在这个特殊的夜晚,我们一起庆祝过去的一年,期待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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