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想象的那么的接近,只是两棵树的距离。——《山阴路的夏天》
自述有那么一刻,我希望自己未曾拥有过。未曾触及过,便也不用担心什么失去吧。此时此刻有很多话想说,男人不应该多愁善感的,但心中事堆堆积积,总归是需要个缺口的。流水自外而来,若没个缺口向下而去,那就成了一汪死水,恶臭也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前两日出差,与一学佛之人同住一舍,巧合开口聊起天来,我说我是特别喜欢《心经》中那句:“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两人就各自卧床谈起心经、佛事至凌晨。偶有点悟,弹床而起。
来上海的原因是众人皆知的,自不必赘述。转眼已有破瓜月份,也是巧了,我真成了“破瓜”一只,本以为的一切都在时光大潮之中,灰飞烟灭。或许这些字眼用的多了几分凄凉,抱歉,再说会唠叨。最近一合租室友衣锦还乡,功成身退,可喜可贺。从魔掌中逃脱返回故乡立业了,当然也是抱得美人归,成家之事,假以时日,不必多言。在这两千多万外来就业人员里,多少人都是一入魔都深似海。人海沉浮,何时又是归期?还有多少人或用纸笔、或掩面泣,背着太多渴望前进?
我是真的有些过分了,当初主动找了Paul老哥要一起用微信公众号写点东西,可交了一篇之后便渺无音讯。老哥倒也未曾催过我,任我这所谓的写作乃随性而为,不可勉强的勉强之词横行霸道。心中实乃有愧,愧于诺言,愧于文字。
我喜欢过很多女孩子,以我现在阶段来看,也确实爱过两位。年少时,我的意思是年再少时,感情是用于尝鲜的,便也少了珍惜。长假之前的一个清晨上班路上,我依旧是随着人流,行将就木般的乘着二号线,再走过似某种不明生物的大肠一般过道,换乘三号线。脑子想着一位男人最怕的就是在他十分无能的时候遇到了那位他穷极一生都想要保护的女孩子,于是抬着头走出地铁,用力的走向我的3705室。不过有些时候,命运的出牌方式真的不是凡夫俗子可以猜测。我打算穷极一生去呵护的人,却被我伤透了心。
说道穷极一生,我是个从来没觉得自己可以活的太长久的人。不是说每天都活的像倒数,我没如此这般的励志;就是单纯的论年龄寿命罢了。所以我是个及时行乐的人,在很多方面都是不曾亏待自己的。当然这样信条并不意味这我就在各方面过的很好,毕竟有花堪摘直须摘的前提是我得出门,在小房间里是决计见不着的。
现居的地方一共摆了十六本书,其中十一本是我自己的,四本是战友带来的,还有一本说起来是战友从部队阅览室偷来的。只可惜我当年傻了点,没想到顺手牵羊这一出。当年我把阅览室里我喜欢的书统统放到一格之上,书后藏着的是那瓶被教导员发现了的250ml的劲酒。想来可能是我挑的书确实精彩,教导员同志也垂兴翻翻,就这样发现书后藏着的酒。
最近入手的一本是冯唐的《活着活着就老了》,这是在南京火车站意外发现的。当时我确实累的紧,睡衣昏沉。但拾得此书可谓立马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当然,冯唐,我说这句并不是拍你马屁。反而是有些羡慕你。工作之余,尚有爱好。你写作除了有收入,更多了份乐趣。人的兴趣若变成了工作,是十分痛苦的。
她已经离开我了,门前院子里的花儿们有一年多的时光不曾换过了,她亲手种的那株海棠又开出粉红的花蕾。那是西府海棠,海棠中的上品。她说她喜欢海棠的作派,美丽而不喧嚣。她把海棠放在窗台的正中央,她说每天早晨醒来都感到十分满足,海棠妆点着晓天明霞。还能看见熟睡中的我。
上面这一段是有些牵强了,是我胡掐的一段,海棠是假的,院子是假的,朝霞也是假的。但她离开我了,这句是真的。
最后突发想套用那谁的风格,不是不敬之称,而是实在一时想不起名字。在过去的一小时五十三分钟里,我接了三通电话,点了五盘龙涎,写了如上一千四百字,另加两瓶百威的催化,还是抹不掉心中的一个名字—那就是你。
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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