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某人,你的诗和远方在哪里?他说,诗和远方只是一种希望。
我理解他的话是,诗和远方本来就不是指某处遥不可及的地方或者得不到的某某某,它只是一种根植于你心里的寄托某个平衡世界中的你想碰触的介质。
我再问他,如果诗和远方是某处,那你苟且的生活是什么?他说,就现在,当下。
所以,我们是怀抱着某种希望或者某种苟且而我们也明确知道那个乌托邦的世界只用于寄托而苟且才是生活的主题。
我没有诗和远方。我感觉很多人也没有,但因为没有所以才一直声称「有」,这种行为才让我觉得他们在地地道道地生活着。
我们幻想「诗和远方」是从小被教导的。幼儿园时幼师就很喜欢天真地问我们这群纯粹世界的生命体,你们最喜欢的是什么啊?
只要是新的东西,我们都喜欢,因为好奇,所以那时候的诗和远方是未知的一切。
读书时候,老师要求写一篇「我的梦想」,父母问我们以后想报哪个初中高中大学,想学钢琴舞蹈上需要培训班参加演讲吗?他们的诗和远方总是缺失,他们眼中的都是当下的赤裸裸的现实,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怎么过才是安稳的生活。
我记得那时候我的「诗和远方」不是在不断增值中按部就班成为一个他们眼中还不错的人,我那时比小时候更困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对小时候接触的新的世界已经麻木了一半,我无法再重新定义「诗和远方」的标准。我说,做什么都好,舒服就行,但这不是诗和远方,这是苟且。
现在我也不会再定义所谓的诗和远方在哪里,是什么,我得到了又怎样。这是一个终极的哲学问题。
毕竟,我们都是活在当下,所有想要的并且能得到的都不能称之为诗和远方。诗和远方,是脱离生命体后才能开始认真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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