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
也许有些粗鲁,
但我是认真的。
——鸭梨
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困了,还是自己无聊,无聊的趴在桌上睡觉。偶尔的嬉闹,追打声,让我隐隐感觉身边空气的跳动,也让我有些不安。
谁会坐我旁边呢?
要知道如果有人知道我的那些黑历史,估计没谁跟我了,除了我那有点义气的哥们,只可惜他们呀,平时太疯,除了打架斗殴,唯一的乐子就在学校门口收保护费,我也参加过几次,结果每次都被保卫科的老师抓个现行,1000个长篇检讨不说,关键还要在全校某某大会上检讨,说实话,第一次,挺紧张的,也特别愤怒,特别是,在写检讨之前还要被年级主任训骂一顿。我觉得那样很怂,所以但凡有什么大事,就有我的份。因为憎恨年级主任,所以每次担责任的时候,我都是第一个出头,有句古话,叫什么鸟的,哦,对,叫“帮打出头鸟”,说的就是我,所以我就是一个被棒打的,这并不是假打,而是真的打,那时候不像现在小孩金贵,小孩被打,学校老师担责,指不定哪天被告了,就要罚百把万的,所以现在的老师不管学生犯错不犯错都不敢惹学生。我那时候不一样,犯错就要受罚,轻者罚抄检讨,重者体罚,有时候,觉得学校就像牢笼,那些老师就像狱官,凶凶的,现在想想就有点想笑。因为我常常都是出头鸟,所以成为保卫科的“常犯”“重犯”,体罚当然是免不了的,不过最开心的就是看我那几个哥们受体罚狼狈的样子,每次罚完就说“你们这些怂蛋,以后怎么对抗他们”。
因为犯的次数多,所以对学校体罚的有关规定都一清二楚,项目更是被的滚瓜烂熟,无非就是罚站跑操蛙跳,具体强度多少,那是主任的事。说实话,我并不想这样,但有时觉得我不得不这样做,很多大人也不懂我们为啥这样,但我知道。
体罚过后,便是写检讨,读检讨书。由于我文采还可以,所以有的时候也在检讨书里卖弄那些“之乎者也”的墨墨,加上上台的次数多了,也让我渐渐地发现了我的另一个技能——口才。而第一个就是我的运动能力。
而这两个能力都是从罚发现的,也让我不得不感谢我的老师能这么“关怀”我。
由于多次被通报,可能班主任碍于脸面,找过我谈一次话,说我笔墨可以,认真点能考上重点高中以及那些未来的话。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根本没考虑过未来,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只觉得这或许就是一种自由吧,虽然有时觉得这样不好,但我还是比较喜欢。直到初三的时候,我才明白学习也是一码事,虽然以前的都落下了,但那些老本还是有的,只要不失分,我还是可以勉强上个末班生,听外面的人说打工真的好苦,考虑未来,我觉的还是不能早点出去。
之后的初三,我开始啃着我的教科书,虽然有时感觉不是我啃它,而是它呆呆地看着我失神,但总比自己之前强。再后来,我渐渐地不和狗子玩了(狗子是我那时最好的伙伴),多的时候就是盯着书发呆,不过有时狗子拍打着我的书说出去上网,忍不住还是出去了。
我话语变少了,狗子说我变了,我说没变,我说我在考虑一件事,一件未来的事。
他笑着说,是不是找媳妇的事。
我说,不是。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是不是病了。
我不语,看我不说,终于他忍不住地跟我说,未来啊,他想好了,毕业后,他就要和村里的XX结婚,之后盖个大房子。
我说很好,生怕气氛尴尬,紧接着,我说未来嘛,和自由一样,懒的管。
之后的时间,通报栏上没了我的名字,我和狗子玩的时间也少了,不过睡觉多了,原因我看不懂那些高深的数理化,反到什么之乎者也什么的还是可以接受。
就这样,我以偏科的成绩考上了那个很多人梦寐以求的XX一中。
这就是我,一个叫黎簇并且爱自由的男孩。
“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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