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东坡先生对中秋佳节的美好愿望。不幸的是,东坡先生当时并没有“共婵娟”,幸运的是,我们虽然分隔远方,彼此远极天涯,好在交通运输的便利。把我们输送回一个地方。虽然无法写下《水调歌头》,但我觉得这比《水调歌头》更加好。
中午时分,阳光漫溢,窗外的老果树枝头的叶子放出闪闪金光。春节没有这一般气氛。春节之时,阳光没有这么猛烈。放出的金光也没有此时来的痛快。我做完作业,刚出房门,就感觉到一股热气直逼额头,还未穿过走廊,头上已有三两滴零星的汗。我早已习惯在写完作业后在客厅外放音乐。此时家里空无一人,静得可怕的客厅与中秋的气氛完全不符。但我并没有管那么多。我赶紧打开蓝牙音响,不一会儿,音乐就进入耳中了。
音乐放了有十几分钟,一通电话铃响起,原来是姨妈邀请我们去吃饭。姨妈的朋友很多,每次去吃饭,桌子都会塞的满满当当。姨妈无时无刻不有的温暖笑容让我只能放下感觉听了好久好久的音乐,穿起鞋子出门。
中午的阳光猛烈无比,刺得我眼睛都张不开。由于放假,街道上的人变得非常多。小孩跟着爸妈,见人就拉拉爸妈的衣袖;骑电动车的中年人大部分穿着黑色短袖,面对阳光眯着眼;老人们慢慢地走着,有的一瘸一拐,脚上都穿着布鞋。
我到姨妈家时,只有一位阿姨大开着腿坐在沙发上。可没多久,门一开一合间,陆陆续续来了大批人。此时的我早已吃完饭,在房间里玩手机。我打开房间门,向外望去,阿姨们全然不顾自己穿着的是裙子还是短裤,翘起二郎腿,吃着饭菜开怀大笑。她们有的似乎根本没顾得到饭菜,两只眼睛看着对面的闺蜜们。
爸妈来了,是这场聚会的高潮点所在。他把本身就是个交际大师,任何场合他都会非常开朗。不一会儿,我在里面玩着手机,却听见外面传来声声笑声,那笑声仿佛没有任何做派,笑得又大声又长久,与孩子笑几乎是一样的存在。不时还能听见笑声中,掺杂着筷子敲碗的声音。我被他们差点逗笑,因为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他们有这么大的笑声。的确,当大家都在为事务奔波之事,谁还会有如此大的笑声呢?
我没在姨妈家待太久,独自冒着酷暑,去了相处十几年的表哥家。我还没到那里,就知道原来远在田阳的妹妹回到了这里。我们在矮小的旧家里玩,度过了一段酷热但欢乐的时光。
很快大家就一起来了我家。爸爸早已买好了今晚聚会的吃食。此时大家忙的热火朝天,就连我们这些大一点的孩子,都要“上战场”为他们洗菜煮饭。
家里就没有一个闲着的声音,大家的声音都变得急促、简短而直截了当,大家在为今晚的聚会“奔波劳碌”着。唯一的欢乐时刻,就是在忙中偷闲,把自己的那些心事和开学之后的那些喜事分享出去,使得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笑一笑。
夜幕降临,天空染上了深蓝的蓝韵。我们的餐桌上,满满当当的都是美食。我看了桌上的美食,咽下去一口口水。大家坐到餐桌上时,仿佛劳累在一瞬间已散光一样,说的话滔滔不绝,同时筷子也从未停过。不一会儿,每个人的桌旁都多了一个用鸡骨头堆成的小山。我与表妹聊天,既感叹时过境迁,表妹已快上初中,也回答了一些军训的问题。小孩子很快就离席而去了,可大人却坐在饭椅上,聊了很多很多,仿佛这个夜晚说不尽似的,最终他们也聊到了很晚很晚。
一通电话,使我们最终拿起衣服,回到了表弟的老家。刚翻新的老屋金碧辉煌,庄严肃穆。我们将在这里住一晚上。
祝我们能与表弟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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