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和另一哥们在跃进农业合作社种了一天的地,重温了多年前种地的欢娱。
下班的时候另一老乡告诉我明天继续,不下雨去跃进干活,下雨去厂子里车间干活,昨天下雨只好在厂子里车间干活。
头一天去的时候是带班的给安排活,昨天则是老板给安排了活。
老孙侍候做保温师傅去了,老板则安排我戗墙皮,劳作需往墙上泼水,我只好到处找水桶,又找了个安全帽当水舀,泼完了水,老板则拿来了一把刮腻子刀,我用这种工具能刮快吗,过了一个多钟头,老板来了说太慢,我说用这种刀能刮快吗。
过了一会儿,正巧熟人老李上这间屋子里抹墙,他对我说老张你用刮腻子刀刮墙皮能刮动吗,西边屋子里有戗子,我只好去找,找了好几间屋子终于找到了,用这件工具快多了。
上午11点多的时候,老板又过来了,我正好干戗,因为窗台下面的墙面刚抹完了灰,瓦工师傅说戗墙面千万别淋水,万一刚抹的墙皮张下来,太费事了。
我只好干戗吧,剩了不多的时候,老板正过来看到,“磨叽什么,戗完了不就得了吗。”我说“瓦工师傅说不让淋水,墙皮刚抹完,怕涨下来,”“你不会少淋点水吗”,我无言以对,只好少淋一点水,一点点的戗完。
戗完墙皮也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吃过中饭,休息到一点半,下午老板按排我侍候大工抹墙,下午基本上呆一半的时间,老板走过来走过去的也没话说,就这活,瓦工抹完了墙,还得修理,拿靠尺横平竖直的拾掇,我只好呆着。
这个老板事够多,他扉工工资也不高,我只好就和一天,明天找别的活干,不来干了。
人都是相互迁就,别以为你是老板就高人一等,你若个别,人家还不侍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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