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百美金,让我跟孩子进去看一眼吧!就一眼。
那位表情永远是微笑的非洲,哦,不,长得肤色黝黑黝黑的跟管家一样的年轻的侍者,轻轻的摇头,哦,这不行!不可以。
小男孩胆怯的躲在我身后,怯怯的望着侍者,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祈求。
侍者的眼睛突然一闪,慢声道:麦瑞,赶紧来打扫一下卫生啊!他转身的瞬间,手轻轻的拧开了房门。麦瑞,你在哪?又在哪偷懒?
他边说边走开了。
房子不是很大,但是足够宽敞。说不上是金碧辉煌,但绝对是奢侈,不,轻奢风格。怎么说呢,就好比不是那种穿貂的女人,是那种优雅的,冷艳的女人。
爸,这设计不合理,你看把床摆这,餐桌再改这儿。儿子跑着,比划着。俨然主人的样子。八岁的年纪,又懂多少呢?
我淡淡的笑了笑。
儿子爬到餐椅上了,我有些走神了,去扫望四壁。
餐桌上是有燃着的蜡烛,应该是孩子碰倒了,桌子上有餐巾,儿子没有惊慌,跑过来拽着我的袖子,我急忙过去扑打,没有用的,很快就烧到了桌边的百褶窗帘。
儿子伸开双臂,让我抱着,又指了指那张床,我明白了。躺在床上,儿子趴在我身上,小脸贴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那层细细的绒毛,就是有点凉,孩子轻轻的说:我想妈妈。
嗯,我也是。
我没跟孩子说,躺下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她在我身下,软软的,她在紧紧的抱着我。
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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