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那年,我得过最严重可能会死去的病,伤寒。那时医院和家属几乎是无缝边接,虽然老爸老妈是医生,却依然防备不了可能的传染渠道,不管怎么,我就是开始高烧了。烧了几天,不确定,留在脑子有一些朦胧的影象,就是不断输液,一瓶接着一瓶,还有就是老妈守在床边给我不断换湿毛巾降温的场景。后来,烧退了,慢慢有食欲了,可以下床了,我记得病后第一次出门,穿了一件黑色小背心,被门外的阳光炫得睁不开眼睛,然后走路如踩在棉花上,偏偏倒倒,一脸大病初愈的样子。好吧,这一场高烧,让我的智商降到了120以下。
大病一场7岁那年,我得过最严重可能会死去的病,伤寒。那时医院和家属几乎是无缝边接,虽然老爸老妈是医生,却依然防备不了可能的传染渠道,不管怎么,我就是开始高烧了。烧了几天,不确定,留在脑子有一些朦胧的影象,就是不断输液,一瓶接着一瓶,还有就是老妈守在床边给我不断换湿毛巾降温的场景。后来,烧退了,慢慢有食欲了,可以下床了,我记得病后第一次出门,穿了一件黑色小背心,被门外的阳光炫得睁不开眼睛,然后走路如踩在棉花上,偏偏倒倒,一脸大病初愈的样子。好吧,这一场高烧,让我的智商降到了120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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