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清凉的农家空气,空气中弥漫着新年的茶香,万家灯火阑珊,酒桌前,饭局外,都在侃侃而谈,诉说与倾听交织成多彩的画面。悲喜都在宇宙间,慢慢消散。记得那个初春小草发芽,我还呀呀习语,转瞬间,我已落成堂堂七尺男子汉,呼吸间,踏在故土,已是另一番心迹。我不是文艺青年,我是时间洗礼挣脱而出的流浪汉。心在漂泊,人在飘荡,对着镜子已看不清自己的模样。
石涯上,字迹不再明朗,天空中,似乎很是凄凉,儿时,天空的雄鹰,不知去往何方,呆在自家的院子里,看着陪伴我成长的小白杨,静静的失神观望,它在冬日里,随风摇曳,孕育的新芽安静的冬眠,树枝上三三两两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不知再说着什么,似乎说说对现状的不满。
我不是一个文艺青年,我有点口无遮拦,我有点散失语言能力,我有点复古,我有点不自然。
寂静的夜里,远处传来了狗的狂欢,遥相呼应,响遍整个村庄,炕头前,骨瘦如柴的爸爸,嘴里叨叨不停的说着什么,似乎从他嘴里能听到我心中的怨言,他的爹爹不休我已成为习惯,古老而又千篇一律的语言,似乎已经变成我这个90后的和旋,成长路上给我不停的演奏歌唱,虽然唱不出新奇的模样,但是还在不停的演讲。我笑而不语?我痛而不泣?我想反驳争吵喧闹,最后不知那根神经让我安定自然。
我抽着烟,听着能听见的,看着能看见的,手里不停的敲击键盘!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在敲击什么,是敲击麻醉的心灵?是敲击寂寥的夜空?
白天,四年一次的同学聚会,没有带给我任何波动,只记得耳边一片嘈杂,只看见地上乱七八糟,纸屑酒瓶代替了青春的狂热,包间里,歌声肆意飞荡,角落的卫生间,还有几个呕吐的青春伙伴。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笑着哭着,无法用语言释放,我听不见我的心跳,我看不清自己的嘴脸,过来一张张相识而又叫不出名字的嘴脸,冲着我打招呼寒暄,我都不再记得。
花落无声,花开无迹,是谁把杂草当成郁金香?
褪去童真的我们,谁还会怀念当初的开裆裤,谁还会在意同行路上的那棵小白杨?都在扯淡,酒水烟头,还有闪耀的灯光,嘈杂的歌声不再纯净,推门进来的服务生眼角带着异样的目光,心灵被蒙上层层叠叠的雾气,不是仙境,是污浊的沼气。
夜,微微凉,繁星点点,空气冰冷,就这样,我要准备入眠。
一首歌,一段故事,一段历史,一些时间,一些面孔,我们渐行渐远,随着朦胧而又充满诗意的时光,定格在繁星点点的夜空,这是些无厘头的心境,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沿着这条时光的路永远不会循环往复。
夜很冷,心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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