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心》
且听风吟,不懂风的深意
独伴虫鸣,不知虫子情归何处
披衣书写,也难以圆满诗的机缘
怎是一个“悟”字了得
风无解,虫无解,诗也无解
那就学习乌龟王八
爬在那里一动不动
肚子饿了再动
吃饱了再写
气死那些个有美颜的花样文章
长得丑的诗
才活得久
《轨迹》
他站在在田埂上看飞机飞过
没有转头,一直往后仰头看
结果栽到田里去了
人没事,只是变成泥人
在那一片区域
他成了憨人的代名词
他付出了名声的代价
他看到了飞机飞过天际的全部轨迹
比起许多转头看飞机的聪明人
他看到事物的全部
或者说是看到事物的本质
完全超越了执着与憨的
一线之隔
《声响》
窗外的建筑工地声音响了很久
各种声音,我一个外行人
不知道是哪一道工序发出的
他们在种房子,种好一幢又种一幢
有点像工地旁边农民种的玉米
一天比一天高
可种玉米有收获的喜悦
还可以收割
让土地回到原来的样子
房子种了就一直杵在哪里
呆呆的像个站立的傻子
现在房子不好卖
不知道最后谁高兴
这些事我捉摸不明白
我真正担心的是
已经习惯了这些杂音
等这些房子建好安静后
要花多少时间才适应
没有响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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