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
这是一所昏暗的监狱,没有阳光,潮湿而且阴冷,一条长长的过道,两边是看不清里面东西的房间,偶尔传来几声呻吟,伴着铁链的响动,一切显得安静而又恐怖。
从远处传来几声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走过长长的过道,一间监狱的门大开着,一盆碳火烧的正烈,几桶水散发出恶心的臭味。在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说,你还知道什么?”一个狱卒拿着一条长达两米的鞭子,站在一个被铁链绑着挂在人字架上的年轻人问道。说话的同时鞭子毫不留情的向着年轻人挥去。一条长长的血路出现在年轻人的身上。而在其他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血路布满了全身。
再看这个年轻人,一身褴褛的囚服已经被鞭子打成了一块块的碎步,仿佛风一吹就能掉下来。没有灯光,只有火盆的光线闪烁在年轻人脸上。长长的头发也盖住了苍白的脸面,看不清一点样貌。
这个监狱,没有一点感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算把我的肉用鞭子从身体上抽下来,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年轻人有气无力,但是语气却显得格外坚决。
“好,到了这种程度你还嘴硬是吧?给我打,往死里打!”在另外一个火光照不到的角落里传来了阴冷的声音。
接下来又是一片不曾停止的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偶尔伴着年轻的轻哼。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鞭子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监狱里也有了一些阳光。人字架上的年轻人依旧挂在哪里,头无力的垂了下去,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这个年轻人还活着。
忽然,从过道传来一片脚步声。借着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显得中气十足:“人怎么样了?我让你们问的事情问出来了没有?”
“大人,那个家伙嘴实在太硬,昨天我让小的们打了一晚上,他半个字没有说。”依旧是那个阴冷的声音。
“废物!人还活着没有?”
“活着。”
“好,只要活着就有办法。来人,把他给我弄醒。”
“是!”这是一个狱卒的声音。
“哗啦………”一盆水毫无意外的浇到了年轻人的脸上。
年轻人费力的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抬起头看了一下面前站着的人,突然声嘶力竭的喊到:“狗贼,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打死我我也不会给你透露一点消息。”
“年轻人,有点骨气是好,但是要识时务,别不知好歹。死?你想的太好了,你死了我怎么办?还有………”说到这里,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中年人前走了两步,用只有年轻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还有你三岁的孩子,家里的娇妻,我的那群手下,下手可没有我这么仁慈。”说完,中年人后退一部开始大笑。
“你………”年轻人目眦欲烈,想要说什么,却被气的喷出一口浓血。
“不要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现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中年人调笑着说。
年轻人似乎一下子气馁了,缓了半天才慢慢的说到:“好,只要你放了他们,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好!你先说,说完如果正确,我再放了他们。”中年人一脸无所谓。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个年轻人在没有任何办法了。
“那好,你过来,我告诉你。”年轻人似乎也没有了任何办法,叹了一口气说。
中年人谨慎的向前走了两步。看了一会年轻人,然后把耳朵凑向了年轻人的脸部。
突然,监狱里一片昏暗,传来铁链晃动和人说话的声音。
“嗯……………?”中年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年轻人轻声问道,却没有了之前的软弱无力。
“不知道”狱卒一脸茫然的说。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个人大声喊叫的声音:“导演,停电了。”
中年人一愣,说:“那算了,今天就到这里,休息吧。”
年轻人取下了套在身上的铁链,狱卒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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