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初,有幸到上海一游。
三个月,闵行区。
内环,踩着自行车绕了N次。
那时的外滩,即今之浦东新区尚在开发与待开发中。东方明珠高高的身躯昂然立于黄浦江对岸。黄浦江的水,永远泛着浑黄的色。到外滩,必须得沿江而上一段距离再搭轮渡。曾到东方明珠脚下,比起他那伟岸的身躯,我渺小得象一珠小草。
上海的公交,那时得有一千多路,上下班高峰,车上挤得几乎没有爆。
四川路是一条小小的街道,前往步行街记得好象要经过此路。
宋庆龄故居似乎没多少人去参观,并不大的大门落着有点锈迹的老式锁,居前高不过人的围墙把故居圈在其中,墙上爬满着不知名的绿藤,有点荒和凉。
占地叵大且极为热闹的莫过于鲁迅公园,在寸土寸金的大上海,居然能保留着偌大的一个公园,可以想见周树人先生在大上海的影响力和知名度。公园里每天都是热气腾腾。土农工商,老中青幼都能见到身影,有吹的拉的唱的,有翩翩起舞的,也有闲聊的,默然看书的,谈情说爱的。这里一团那里一簇,犹如一个百花盛开的花园。人不分远近,职业不分贵贱,你都可以融入其中,拱托起更高的高潮。
还有一个稍偏的去处,上海金华烈士陵园,肃穆庄严的气氛,游人稀疏。空旷的园地孤零零地在那被风霜雨雪浸淫着。
黄浦江畔一排不高的欧式建筑,历经历史的风霜依然象预示着什么一样沿江而立依然不倒。其中一幢的墙上镶嵌着的一个巨大的时钟,每到固定的时间就发出特定的声响,似乎在时时刻刻向生活在此的人们提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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