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总是喜欢
把头倚靠在门框上呢
两块磨损的石阶
就可以很轻松地
安下他所有的沉默
为什么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她脸上郁郁的老态
高低不平的两个肩头
左边述说着平凡
右边隆起的肉山
疙瘩地结在了
她那不安的身上
他们经常像这样
坐在宽大的长凳上
却很少说话
他们的鞋也很少碰在一起
来往的燕子在自家的房檐上
一趟趟地飞去飞回
它们靠近的时候
呢喃的耳语已模糊不清了
这个冬天很冷
沉重的叶脊被埋得那样深
他坐在角落依旧无话可说
她依然在不停地翻搅出
火笼里每一块火热的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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