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久违的太阳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脸,虽然天气预报说温度创了不知多少年的最低,反正我在广东是第一次经历2°这么低的温度,但看到明亮的阳光和湛蓝纯净的天空,好动的腿从早上就蠢蠢欲动。
吃过午饭,来不及洗碗就整装扑入太阳的怀抱,风依然很大,树的发和人的发都在猛烈的风中凌乱,可它吹不走太阳的温暖,我们仍能感受到太阳的温度。
水库边坐满了垂钓的人,风吹皱了镜子般的水面,碧绿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青山绿水赏心悦目。
堤坝上散步晒太阳的人熙熙攘攘,多数没戴口罩,胆子大的人还是不少啊。一个中年女人独自伴着手机音乐跳舞,对面坐在坝墙上的男人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估计是敢怒不敢言;再往前,一个女孩用手机左转右转给一只棕色的贵宾犬拍照,小东西倒也很配合,头跟着女孩转,张开嘴吐出薄薄的红色小舌头,模样很可爱。
穿过堤坝走入村庄,沿着错综复杂没有规律的村道无目的的瞎逛。村子很大,发现了黄氏祠堂和(?忘记了姓什么)氏祠堂,看来这个村子主要是由这两个姓氏组成。
村里的房子有现代的建筑,一个很大的院子里一溜三栋一模一样的白色欧式小楼,离院门近的两栋已经住人,最里面一栋内装修还没搞,我猜想这是一家兄弟三个的房子。
隔壁的院子也不小,院里四棵粗壮茂盛的荔枝树后面是一栋老式两层小楼,墙壁斑驳掉皮,好多地方长着青苔,门窗破损,有的窗框脱离了原来的位置,斜挂在窗洞外面。
常看到有城市的人跑到农村租一个小院,自己动手装修,搞的非常漂亮舒服,比住在水泥盒子里宽敞惬意许多,可惜我们没有这个能耐,不然这里还真是非常适合的一个地方。
走到一个路口,转头发现一片低矮的旧房中耸立出一座白墙黑瓦、高高马头墙,颇似徽派建筑的房子,非常显眼,房子已经很旧,估计至少是解放前盖的,但还很完整,应该还有人居住。
菜地旁一条狭窄的小路边,一个院门敞开着,对开的两扇门,右边那扇靠墙歪斜半倒,往里望,中庭几乎被几棵大树挤满,长长的树根肆无忌惮地伸进四周的房间里,阳光只能透过浓密的枝叶在地上投下几个斑驳的光点,有点阴森森的感觉。整个宅子规模不小,看样子,这里的主人离开日久。
一个不锈钢栏杆围着栋两层小楼,深灰色外墙砖,宽大露台三面白色罗马柱,拱形的大落地窗从地面一直顶到二楼屋檐,院中停辆黑色奥迪。
隔壁一片坍塌的院墙和房子吸引了我的眼光,定睛一看,院子和房屋都是用土坯砌筑的,小小的院落被掉落的残破土坯填满,杂草从缝隙中钻出来,在风中摇动。
这和旁边的小楼形成了反差非常强烈的对比,不知残桓断壁的主人今何在?
一栋斜立在路边还没盖好的小楼,凸出路边的一角阻碍了五颜六色的电线,线们索性就从阳台斜穿而过,并且还固定到它的立柱上,主人如果继续往下盖,这些线该怎么处理?
迎面一棵依靠在旧墙上的老树,向过往的后人们敞开古老的胸膛,皱褶的树皮述说着它经历的沧桑岁月,这爷爷的爷爷辈的树,不知见证过几个时代更替,依旧枝叶茂密,郁郁葱葱。
走到大路上,太阳还高高挂在蓝蓝的没有一丝云的天上,身上暖洋洋的,还有点微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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