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路

在外打工已经好多个年头，对路的概念早已被城市里条条大道所替代，是修了又修的柏油路，是架起一层又一层的高架路，也是穿梭于各个城市之间的铁轨道路，等等。见得多了，到处都是人工发展起来的便捷的路。所以，每每无意间想起的曾经的乡间小路，也只是那么多个岁月里的一瞥，可有可无的回忆。现在想来，这记忆里的乡间的小路应该已经不存在了吧，或是被犁拱起来，做为栽种农作物的田地了。还记得，这原先是没有一条固定的小路，它只是河岸边废弃的荒地，后来被人们走踏出来的路。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它便成为了路。人们为了方便，走近道，连接到主干马路上，便成就这条沿河小路。小路经过多少岁月的积累，在我记事的时候，它已经成了固定的乡间小路，路中间是三四十公分宽的草丛，这是一条长长的笔直草丛。路的两侧，一侧是河沟，一侧是庄稼地。在这条路上，走过的不仅是那些为了便捷而赶路的行人，有耕地行驶的拖拉机，有赶着牛羊的放牧娃，也有找错方向的路人，等等。它是一条不为自己而生的乡间小路，它的作用被多功能化，只要是经过它，便是有它存在的意义。如今，这已是好多年前的路了，它的变化如何，是继续被保持，是已经被荒弃回原始的状态，还是被人为的用在它处，等等。这些都是我不曾知道的，只是偶尔从他处听得关于那条河的现状，那已经是一条没有河水的干枯年久的河了。也罢，河已如此，再多的关注也与我无关。那里的一切，应该也只是如这条小路一样，偶尔被想起，便无其他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