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很远,
她用诺基亚6300银色;
我用诺基亚6300黑色;
她非要跟班主任说这是情侣机;
双方家长在办公室因“早恋”一起吃了顿饭;
竟然坦荡的说了很好;
我当时还不认识她是谁;
那年很傻,
不感觉校花会喜欢一个小胖子;
孩子王也只被她天天打;
却依旧把那写了几千的同学录读了六年(直到丢在了军训基地);

那年很快,
她要准备出国读书;
身边也不少优秀的追逐者;
我要准备减肥和科研;
也许陌路终究是旅途的终点;

那年很忙,
她回了国找了工作;
我踏上了飞往加拿大的航班;
我们见过一次面;
几年见过一次面;

那年很乱;
她见了我合照了一张;
我给她看了十几年前的人人网;
我们看了《后来的我们》;
她说真好我们没变;
我说多亏岁月沉淀;
那年很巧,
她换了进入了一家外企;
我带着公司员工到商场团建;
员工看到一个“陌生女子”抱住了老板;
我们没有联系;
又仿佛不需要联系;

那年很短,
她搬到了石榴庄;
我住在角门;
三站地铁之隔;
她身边从小不乏追求者;
我大抵从小事情分身乏术;
那些年,
她没有说,
我不知道,
那些年,
她没有问,
我给不了,
那些年,
她是她,
我是我,
我们从不曾开始,
倒也算不上结局。

佛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情不因为果,缘注定生死。”
也许有些人注定是盛开于彼岸的繁花,
也许有些人注定只能站在对岸遥望那在风中摇曳的忧伤,
也许有些事情已经不能用情爱来讨论,
也许太多的经过本不需要一个结果,
少年已成人,
忘却了诗人和牧笛,
心中偶尔渴望原野,
只是当年的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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