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下午真姐刚走近普外科护理站还没开口说话“真姐,你这个月绩效多少啊?”云护士长微笑着冲着真姐问。“切,问我?我全院最低,大闲人一个,能有多少,跟你们没得比。”真姐一副不屑的神情,冲着云护士长翻白眼。
“哎!别说了,我们科还不是很低,才800的绩效”云护士长一副怨声载道的不快表情。“真的吗?”真姐冲护士站里站着的阿彩确认。“真的。”阿彩微笑着冲真姐点头。
“切,你们科病人这么多,怎么会绩效这么低?查啥?必须查,狠狠地查”真姐冲着云护士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质疑。阿彩站在云护士长身后冲真姐微微笑。“切,这么多病人,这么多事不要人干的啊!发这么点绩效?鬼做啊?”真姐一边唠叨一边冲云护士长说“是吧,护士长?不对,你工资高,以后事你一个人做。”真姐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叼样就是做给云护士长看的。妈的,当老娘是傻子,你她妈的钱不都是你丫搞跑了,还在我面前装无辜。真姐只当什么都不知地瞎扯,反正自已又不是普外的人,看不惯骂两句也不怕云护士长给她穿小鞋。
“哎!不知道钱去哪了,我又不会算帐,也不知道这么多病人为什么发这么点绩效啦!”云护士长装糊涂了。“不会算?找会算的算啦!”真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最讨厌别人拿她当傻子。这世上能出来混的人有傻子吗?“你丫既然不会算,那会不会查?不会查可会有人查的。”真姐盯着云护士长说。转而将手中的笔递给阿彩“使劲查,你说是不是?”真姐冲着阿彩阴笑,阿彩微笑不语。奶奶的,证据都在老娘手上了,你还在这里装,装个逼有用吗?不举报你是因为跟我的利益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但老娘对你的人品一直不看好,行吗?做神做鬼的天天到领导那告科室的小护士,有意思吗?真姐最憎恶这种背后小人,心机婊。
真姐手上早就拿到了云护士长偷卖科室药品的证据,10月份的药品单及金额凭证都在她手上,这个贪心的女人一个月搞一万九的药,绩效还上得去才怪。
真姐签完交接本的字,意味深长地笑。“阿彩,站稳了啊!你这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样子,当心寒风将你吹倒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午,云护士长微信给供应中心林护士长,“阿林,你那标给我们的量又不大,就不要算钱啦!”阿林放给真姐听,真姐说“天天只进不出,就她偷的那一大堆药可以买一火车箱标了”真姐冷语。“不算钱?我们不算成本吗?”阿林淡淡地说“果点B东西要几个钱啦!”云护士长在那不屑地说。“不管几个钱,反正这是原则”“原则个屁。我跟我们科室小孩子说肯定是真姐说要收钱啦!以我跟你的关系这点东西是不会收钱的。我们科室阿朵问真姐是谁,我说真姐就是那个老女人”云护士长这段话刚放出来,就激怒了真姐,真姐直接从林护士长手里抢过手机回语音“你就告诉那小孩,就说真姐是你妈。别忘了我们科的护士长是阿林,管我屁事。”真姐气呼呼的骂人了。“哎呀真姐!干嘛那么火大啊,也只是顺便聊聊,别生气别生气”云护士长急急地回语音。“我的人品可不是屁股纸”真姐直接怂回去。“真姐消消火,今天碰到啥不开心的事了?我真没有其它的意思”云护士长一副小人的嘴脸。“少在这里装,我阿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成本核算从七月份执行以来是院办的指示,七月份以前没收你的费用,这个指示可不是我下的,有本事去找院长,供应中心会听从院长的给你特例,阿林不收你的钱也只会个人贴,我们科可不像你们临床有肥水可捞。”虽然真姐只是一个小护士,但阿林很服她,所以什么事都会与她沟通。阿林看真姐是真的生气了,微笑着说“你跟她生气真不值得,她这个人是一个没有原则底限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阿林拿过手机“阿云,收这个钱真跟真姐没关系,我是执行院长的指示,你应很清楚”。半天以后回了一句“好的。那收吧!”
下午都比较闲,更何况是供应中心,阿林与真姐一边磕瓜子一边聊天。“昨天阿云又去行管部蒋部长那告状,说西西晚上急诊来的加班费报多了”阿林连忙问“阿云没记的吗?”“切,蒋部长就是这样质疑她的管理能力的。”真姐幸灾乐祸的笑。“上个月她没报西西的加班,主任问西西上个月是不是一个急诊都没有,西西说有啊,报给云护士长了,主任叫她去财务那查下。呵呵查的结果是没报,昨天就去蒋部长那上奏,结果送脸给别人打。”
阿林摇着头微微笑“哎!我不知怎么说她,她是爱搞事,不搞事心里不舒服,在她眼里只要不唯她是尊的人她都要搞,结果将自已科室搞得鸡飞狗跳的”“不是这个药的事跟主任有牵连,她能在普外呆下去?底下的医生护士没一个理她的,我都不知她是如何有心情在普外呆下去,还敢如此嚣张地到处告别人的状?除了那点考试能力,谈管理真是一塌糊涂,更别说得人心了”真姐严重鄙视这种人。
“她这样在普外呆不长久的”阿林认真的说“拉倒吧,她现在靠上主任这棵大树了,没那么容易走。据说院长找主任谈了几次要换了她,主任保她,这互相之间都是利益牵连。”真姐神秘地透露。“全院都认为你与阿云关系很好,你们现在这样·····呵呵!”阿林笑着冲真姐说。“切!我与她完全不同类,两个方向的人,阿云说跟你关系很好呢”真姐一副自傲不屑的表情。“她认为关系好的几个人现在全得罪光了,还有啥好的?就她那人品谁也不愿与她走得太近。你来院时间不长,她跟你多走动拉人脉是正常的,她上位还不是你背后的人帮忙,支撑她不少,你也帮了她啊!后悔了?”阿林笑着打趣。“瞎了眼,一世英明毁在她身上,总以为她学霸应差不到哪去,哪知人品·····算了,不说了”真姐自怨起来。
“阿林,还是你好!妈的,要是阿云调到这来,我不是死翘翘”真姐恨恨地说。“我们科本来闲,三个人就你家情况特殊,只要把工作做完,能关照的我不会为难你们”阿林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再说呆此科室时间最久的也是真姐,历来接孩子的常态,没必要在她手上得罪人,医院都知道这个情况。两个闲得没事做的女人一下午就在讨论科室的人际关系网里的利益与人品。阿林是个踏实做事的人,勤快,任劳任怨。真姐是个敢作敢为,不求上进混日子的人,天天提前下班接儿女,唯儿女第一,工作为辅,大言不惭地说我就是来混时辰的,发多少钱无所谓。虽然如此真姐也是很自觉的,科室的事都做得妥妥的,份内的事不用阿林操心。所以一到孩子放学时间阿林也是挺关照的叫她提前走,留守下来的总是那小护士或者阿林自已。真姐历经三个护士长,工作与生活大家有目共睹,对她的家庭情况表示理解关照,必仅不看僧面看佛面嘛!科室没什么事坐着也是坐着,不如通融互相关照。真姐一看时间差不多,喝了一杯菊花茶起身换衣下班。“你不要将普外贪污的事说出去啊!”真姐临走叮嘱阿林。“放心,跟我们没利益的事,我不会讲的,如果关系我们科的利益那就管不住嘴的”阿林笑呵呵的冲真姐说“还不快走,又晚点接孩子了”真姐冲到内室衣柜抓了包就往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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