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忙了一整天。
上午本来打算把涛哥的被子晒一下,被套拆下来洗,孩子爸说把垫的床单什么的也洗一下。
想一想,小沅前几天也发烧了,干脆全都拆了洗一下。
这一洗,又是一上午,洗了两床大被套,两床床单,三床小被套,四个枕套,然后扛了七床棉絮和两床大棉被下去晒,楼上防盗网上焊的杆子上还晒了一床棉絮,一共十床。
涛哥的琴凳和小沅房间的沙发上还各晒了床1米5的春秋被。
自从对面小区修了高楼以后,一到这样的冬天,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真是少之又少,为了让所有的棉絮和被子都能晒到太阳,楼下的这些棉絮和被子,我攒了好几个地方,跟着太阳赶。
把三个卧室的床铺都搬空了,床底下和那些角落里,又有些絮状物,虽然昨天才搞了大扫除,我还是忍不住又拖了一遍。如此一忙活,一下午又没了。
接孩子都是用跑的,除了我也没谁了。
小沅放学前收了五床棉絮上去,跑了两趟,接他回来后又跑了两趟才收完。还有阳台上的衣服,全都收进来挂到烘干机里烘一会儿。被子床单什么的都没收,反正都没干。
中间还有一个插曲,小沅昨天下午课后服务踢球前把校服脱了,结果坐在他斜后方的一个小女孩把他的校服扔了。
我接他时问他校服在哪儿。
他说被一个女同学扔了。
扔哪儿了?
不知道。
那我给她妈妈打个电话吧,问一下扔哪儿了。
别打了,我要回家。
……
正僵持着,小沅突然说李佳颖过来了,在校门口。
于是我走过去问,谁是李佳颖?
一个女孩答应了。
你把他的衣服扔哪儿了?
我不知道。
那怎么办?
我知道衣服在哪儿,你跟我来吧!
……
说实话,我很佩服这小姑娘的胆量。
她把我们带进教室,最终在一把椅子上找到了小沅的校服。
我对她说,乱扔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你要是把他的衣服弄丢了,就把你的衣服给他穿。
我的校服有名字。
……
我和小沅下楼,那女孩说她要上厕所。
于是我们走出了校门,但我突然觉得不对劲,这女孩不是足球队的,四点半左右就放学了,为何五点了还在学校呢?没有家长接她吗?
于是我又回去,在厕所里找到了她。
她问我,是不是要跟她妈妈说一下。
我说,有人接你吗?你为什么这时候还在学校?
我妈妈接我。
你妈妈在哪儿?
在对面等我。
我一听又懵了。
于是又带着小沅出去,然后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会儿,见她出来了,径直朝对面的托管中心走去,她的妈妈坐在托管中心门口的角落里的椅子上,正气定神闲地等着她。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也不难理解她为什么放学都半个小时了还在学校里转悠。
她妈妈要么是托管中心的老板或是员工,要么闲着无事,让孩子放学后在学校里玩。
……
时光荏苒,虽然我觉得这一年很难熬,但还是到年底了。
网购的肠衣明天就到了,但我的大拇指和脚后跟都裂口了,干活的时候手指痛,走路的时候脚后跟痛,所以灌香肠于我而言有点难度。
光是切二三十斤肉都够呛,更别说灌肠了。
我前天晚上说,过元旦节回去时,给婆婆他们买些肉回去。
孩子爸说什么都不用买。
我本来打算买一个猪蹄,再买几十斤前胛肉回去,但他这么一说,也就算了。
自从大前年做腊肉熏臭了之后,公公说不做腊肉了(那年猪肉三十元一斤),加上我妈那边老发猪瘟,都不养猪了,这几年都没腊肉吃。
孩子爸喜欢吃腊肉。多买点肉回去,好歹过年时能吃上一餐。
不买就不买吧,反正这些年,年年腊肉熏臭了就给我们,熏得好就给姐姐他们,压抑了多年的不满和委屈突然就戛然而止了,竟然有点不习惯了……
我说那买点大肉包和馒头回去,他说好。
到时再炖一只鸡打包回去,买些卤菜,带点香肠什么的回去,又怕有客人来,免得临时火急火燎地去买菜。
他说,姐夫大侄子腊月27结婚,他们打算年后再回来。
这个年,注定要在婆家过了。我打算等他公司放假再回去,一来是因为乡里冷,洗澡洗衣什么的不方便,二来是因为一回去,人来人往的,所有的家务和花销都归我,三来是两个孩子一回去就要争电视看……
其实回娘家也是一样,除了家务和花销都不用我管之外,洗澡也不方便,洗澡间太大了,浴霸开着没有一点热气,孩子也是天天抢遥控器,天天打架。
最喜欢的,还是夜晚来临的时候,提前灌个热水袋,钻进被子里,整个人都是暖暖的。
孩子爸前几天还在吃醋,说我天天和小沅睡,不跟他睡。
小沅感冒之后,我每天都紧张兮兮的,前些天在网上看到好几个孩子感冒后居然治不好死掉了,那种恐慌于我而言,是非常可怕的。
小沅自十一月中旬感染了甲流之后,一天到晚手脚都是冰冷的,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捂都捂不暖和,要过好久才会暖和,可把我愁坏了。
孩子爸每次睡觉时都把自己裹得像棕子似的,我看着都想笑,很想说他,以前在广州时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毛病?
但话到嘴边,又忍回去了。我自己何尝不是一堆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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