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假，"她的声音带了哭腔，"你太不真实了。"
对面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猛然抬头，突然亮起的双眼试图看见转机。
黑暗在这一刻吞噬了他的世界。"你又失败了。"
系统垂下眼，躲开与主神的对视。他于主神，是一盏可以轻易掐灭的灯。
"第几个了，你总是留不住她们。""第124个。"
"她被另一个系统接替了，"主神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屏幕，"她说你假，你还高兴了。"嗒，嗒，嗒．.…
系统的情绪数据微小地起伏了一阵。但系统没有应答。
"你是我制造出来最满意的系统，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第125个。"
主神屏蔽了系统的听觉。
"留不下，就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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