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在单位里,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是挺好的。说话干什么的,不用防备和小心。总是,因为了解你的性格,也不会因为你的所说而气恼,而纠结不停。”
“你的意思就是我‘傻白甜’至少占了个‘傻’的意思吧~”
“哎呀,我哪有!”
这是在雪后初晴,我俩走在操场上的一段对话。阳光正好,积雪不深的操场上,就我俩或快或慢的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虽说我俩都是文科生,可是,表达起感情总是有点“偷偷摸摸”的了。可能是我们太善于揣摩诗人、作者、政治家的感情,也就明白,在对方隐隐的言语中,深深藏着自己想说的。此处话不多,却知道对方表达的已经太多。
2006年我们是同一批共招进的校。她年长我一岁,毕业于石河子大学。当时只因为我们同在一个宿舍而相对于别人很亲近几分。起初并没什么太深的印象。我只是对她的一身淡粉系列的裙子、柔顺的头发斜侧在肩头,有点仙的感觉,有点模糊的印象。对于这样的美女,我是望尘莫及的。正如周老师所说:那时候的我如同太阳,热烈而灿烂,走到哪里哪里一片沸腾张扬。我想相对那时候的我,她如同清风,如同明月,如同山中的泉眼,甜美而悄然吧。因为同教语文,多几分熟络。但是最主要是性格原因,反差太大,而没有太多深交。至于什么时候开始走得近,实在是有点记不得了。只记得,中午吃饭的时候总喜欢给对方打电话,一起去吃。参加什么活动总会给对方留位置,在自己的右方,见了面也好好聊聊对方所知道的“小事情”。时间一久,慢慢就热络起来。我呢,是个说话办事“没心没肺”的。对谁都不太爱揣摩,再加上以前性格张扬个性,不计得失,自是很好交往。只不过,相对于现在的平和浅淡,那阵的我总显得较真,自我,和一丢丢的狭隘。所以,刚进校的五六年,朋友多,却也是轻轻点水,不曾深交。现在想来,其实是这样的,人在顺境之內,是很难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也很难得知进退之间巨大的差异。就喜欢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怡然自得。 可是,自己的世界总是要跟外面的,真实的世界接轨的。那时候往往是天崩地裂。
她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大多一样,自是吃苦耐劳的一代人。但因为,阿姨叔叔,尤其是阿姨要强自律,对她那也是要求其为严格。我有一次听小时候的她被阿姨收拾的经历,都是捏一把汗的感觉。家庭的严格,让她也是谨小慎微,严于律己,行事作风,稳当可靠,干起活那也是尽心尽责,极度认真。我还记得有一年她带民考汉两个班九年级,还带一个班主任,一周至少18节课的日子,干活干的,每天基本上要飙鼻血。我已经用“鞠躬尽瘁”的字眼形容她了。看她一副要坚持到底的样子,我都觉得她跟我小时候看的《焦裕禄》里,焦裕禄肝病复发,极度疼痛,却依然拿杯子顶住肝部,坚持开会,写文件的电影影像重叠了。她呢,看起来柔柔弱弱,可是也是很好强的。
好在谁都有打不死的小强本质,所有的难熬就真的是熬过去了。至今,我俩能在饭后舒畅的走在大操场上,很多人只羡慕现在的几分随意,却不曾想,很早的我们都是在生死一线挣扎奋斗的难兄难弟。
她有一点至今让我很是感动。她总是很会替他人着想,有时候是委屈自己,为他人着想。这点就跟我极为相似了。那时2017年10月8号,早上,乌云密布,风雨欲来。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静候风雨。评审会公布了结果:不通过。同时评审的她,过了。我想她会打电话,等了很久,电话却始终没有想起来。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还等我给你打!”
“我在这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电话就在手里,就是没按号码。”
“那你说咋办?我没有过,你过了!”
“哎呀,好了好了,请你吃饭,吃好的,等明年你准备资料的时候,我帮你,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就如她从不把我看成竞争对手一样,我也是如此。经常说:同事之间没有什么友谊,在我看来,也不尽是如此。因为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我俩之间的没有什么可歌可泣的画面,也没有什么难分难舍的场景。都是互相鼓励,互相照应的坦然和相守。所以,在文首她对我说的那番话,已经是最深情的表白了。
不惑之年,我越来越觉得。所谓活得真性情,其实是一个好家庭,几个好朋友,几个好知己,愿意让你当你自己,愿意理解你的想法,你的举动的最终结果。我很幸运,走出了以前极力讨好别人的迷局,走在了真性情的大道上。
年关将至,会总结这一年,会回想这一年,更会回想对自己有益的一群人。成长,真好,会让人爱自己,更会爱别人。
2020年,你好~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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