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中国画画家黄鑫描写河洋古镇的一篇美文示例:
《天边有座古镇名大河洋》
龙起之处300户,歇龙之处千条柱,停龙之处万人户。高山盆地的一块舟样状平原,座落有一群村落,村落里长满了神秘的故事。
村子坐落在山的北面,村里的房屋从山底的溪流边排列到河堤两岸处,高低错落,左右前后相连,老屋毗邻。石头房前后大都种着能结果子的树,部分山头长满挺拔的翠竹,种着许多茶树。有些老树一年一年地往上长,树枝也一年一年地粗壮,很快就冲过了好邻居家的房顶,树枝沿着屋檐上方伸展,像一把撑开的巨伞,躲进张三、李四的老房子,树姿婀娜多姿,随时光一年四季变换着样子。
围绕着古村落,周边是连绵的群山,它们都有自己的名字,村里的老人都能叫上名来,但是,年轻人几乎都喊不出山的名字。山有高低远近,对人的感受也各有区别,长久生活于此地的人们,似乎能够分辨出山与人一般不同的个性。长期在外的70后对大山感到陌生,回家的路上擦肩而过,哪有时间去记住那山名,对新一代来说,这已经是一个不重要的事。山还是那座山,河还是那条河。故乡的山峦绿得苍茫,那山平缓空阔,土地肥沃异常,宛如一个大公园,古镇各村田间的稻花飘香,那是季节最靓的风景,春夏秋冬在高山的静处讴歌;高山上的映山红笑得动人,它在春天里唱着山歌,与蝴蝶结友,与蓝天作伴,与清风蛟舞。河洋古镇的映山红,在四季中坚韧不拔,红色染透山谷,房前屋后的瓜果菜园子,感觉像是一位和善大方的长辈;又如那山整座石体起伏裸露,坚强的小树扎根在缝隙里迎风生长,仿佛就是一位躬身劳作的农夫,他背上的每一颗种子正在萌芽、每一树的花开,都令人充满敬意和喜悦。又如那山阴沟壑润湿暗沉,丛林密布,经常地会将小路吞噬在草木之中,无形中弥漫出一种阴凉的恐惧,是一个让人不愿去亲近的对象。还有一座山,离村子处较远,山体开阔,古树丛林参生,生长着很多之前在它处从未曾见过的花草林木,每当身临其境,便会莫名心情愉悦。这座山雄伟壮观犹如君子,古人称它为“君子帽”,它是河洋的象征,是古镇上的高山之一,像是一位见过世面、闪着光辉的智者。这山的草木四季常青,阳光照在深绿的叶片上更显得油亮精彩,好像会渗透进大地与人的心里,是难得可见的生机蓬勃的翠绿颜色;草木相互拥挤,抬头眺望笔直地向上生长,直通蓝天,竞争着获取宝贵的阳光和雨水,有无数的藤蔓,伸展蜿蜒在绿色的草木丛中,向着其中高耸的古树靠近、缠绕、拥抱、攀爬,企望攀上命运的高峰,俯瞰广袤的世界和天边的云层。
山脚下的河洋溪河,水质清澈见底,水底遍地是鹅卵石和局部细砂,被长年累月的溪水反复冲刷得光滑发亮;河鱼小虾在河洋河讲着故事。溪河岸边有几处田地,长着黄豆叶、红薯叶子,有时也种上青绿开着淡蓝色花朵的荷兰豆,胡瓜苗也含笑地爬上架子,含羞草在微风里自由地摇动。有一年的水稻成熟收割后,牛在田地里自由吃草,放牛的牧童围坐在草地里嘻嘻地打纸牌,玩得忘乎所以,即使一场大火燃起,有人在呼喊,放牛孩子也不为所动。
这里是明代时期的老集镇,山高路远,离蓝天绿水近在咫尺,祥云薄雾拥抱着人们的身影,它们是人们最友善的朋友。古镇风雅,风和日丽。生态福建,生态乡村,大自然之美让人们懂得生活,热爱生活,生活也回报以善意,只要肯等一等,生活的美好,一定会在不经意的时候盛装莅临。
(作者:黄鑫。他生于福建罗源,是国家一级美术师,新华艺术网艺术委员会执行副主席、大河洋美术馆馆主,中国当代书画篆刻艺术家。其书画、篆刻作品、诗歌散文散见于报刊杂志、网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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