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
活久不见,我又有段时间没更新了,感觉有时更文和结婚一样都需要点儿冲动,一旦犹豫就会感到羞愧。
関関,从去年就说要来北京,昨天终于来了。
前天晚上他说得时候我还一脸的将信将疑,毕竟说来了那么多次都没来,猛地一说明天见面唠,我多少却有些恍惚。
6.30起床后,本来呢想画个精致的妆,结果一个不小心打翻了眼影盒,摔断了眼线笔,睫毛膏也不知道了去向,索性就抹了点儿粉,顶着一颗大油头就去做地铁了。
认识関関得有半年了,我俩没事儿的时候老聊天儿,他对自己外貌的评价就两字——丑男。
脸庞棱角分明,眼睛小的能眯成条线,鼻梁矮矮,膀大肚圆,得亏我不是外貌协会的会长,不然见面后也很难露出500瓦的微笑。
不过我总感觉他像是有意在丑化自己,感觉上苍给他关上了一扇门,又给他关上了几扇窗。
不一会儿,関関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他高高的个子,体型占优,衣品好,是个衣架子,穿一身儿潮牌有点儿脱口秀李诞的意思。
寒暄过后,我俩对面而坐吃葡萄,席间不知道说啥了。
“哎呀,你瞅瞅我这脸”
“咋啦,挺好的呀”我心想岁月能拿你的脸咋样。
“哎呀,老了”
“你多大啊”
他一眼懵逼地望着我,并拿出了证件,我也是没有防备的就暴露了,自己的数学是门卫大叔教的这个事实。
他搁那儿笑啊,良久,蹦出一句话:
难以置信。
后来又简单地聊到心中所愿,言谈中我无意间发现,他的脸上会伴着一个悲怆的表情。
那种悲怆直戳心窝,震撼心灵,有点儿像贝多芬把它献给利赫诺夫斯基时,王子的表情。
只觉和他的聊天儿过程中,出现最多的字眼就是老字。
也是,曾经我也以为“老”这个字离我们都挺远的,倘若没有特别的过生日,兴许都会说不上来自己的岁数。
那天,说起自个儿年龄的时候我竟也是有些吞吐。
我看着関関的那张脸呀,心里止不住地在那儿不禁感慨,又怎样呢,人家作家马克·吐温不是有那句话嘛:有皱纹的地方只表示微笑曾在那儿呆过。
所以,你又何苦总是把老字挂在嘴边呢,心里梦的话,该追还是得追,要努力实现去啊。
不管怎样结果如何,还是有必要让你去自己拼尽全力。
不一定只留下好的,那样你会遗憾地发现,没有瑕疵的美好,就像假花一样没有生机。
哎呀,还是那句话啊:年龄从来不是界限,除非你自己拿来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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