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光
不久前与一批朋友聚会,有人介绍说我是写《沙家浜》的。当场我急忙纠正:《芦荡火种》是上海人民沪刷院编刷文收写的,《沙家浜》是北京京剧院编剧汪曾褀写的,与我不搭界。我写的只是关于沙家浜的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属于“寻根”之类的作品。
若干年前,有人建议我写一部《沙家浜演义》,围绕一个母亲和三个儿子在抗战时期的不同经历展开故事情节。例如大儿子参加了国民党的忠义救国军,二儿子参加了汪精卫的和平救国军,小儿子参加了共产党的抗日救国军。通过母亲面对三个儿子的矛盾心理刻划人物性格。但我明白,自己的能力和水平有限,实难胜任,于是便放弃了这个建议。文学创作的源泉在于实践,只有在社会实践中,才能获取许多书本上得不到的东西。书本上的知识是前人积累的,社会实践中获取的东西才是你自已的。只有拥有书本上的知识,又拥有社会实践中的知识,才能丰富你的人生,才能创造出更加优秀的文学作品。 也可以说,我们在文学的优美中相识,我们因文学的魅力而走近。文章的命题即是创世,说出就是照亮。一珠晨露,可以映照朝霞的七彩之光,一只蝶舞,可以掀动太平洋的风浪。它的力量全在你的发现和表达之中。正如一位文学大师所说:“我们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和事,才会有持续的热情。”为文学的一切付出,都是高贵的,都是值得的。感人心者,莫先乎情。文章要想打动人,就要倾注自己的真情实感。如果自己感情麻木,再美好的事物也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即使勉强应付,写出来的东西也是黯然失色,毫无生机和活力。在我看来,文化积累和真情实感是第一位的。
记得1986年10月进机关工作以后,由于一直从事文字工作,先后主编《沙家浜镇志》、主办文学季刊《芳草地》、主编广播节目“沙家浜之声”、筹建沙家浜革命历史纪念馆等等,在这些年间,积累了大量的历史资料和采访笔录。在一种历史责任感的驱使下,整理、撰写、出版已成必然。于是,就有了《沙家浜革命斗争史话》《情留沙家浜》《沙家浜人》《在阿庆嫂的故乡》《沙家浜昨夜风云》等拙作的相继出版。继它们之后,我更多的时间注重学习和实践。后来,《沙家浜演义》写成了,但我是在充分了解历史的基础上写成的,严格地说:是一本忠实于史实的纪实体文学,所以,出版社定名为革命斗争小说。一位文友对我说:“你能有这样的成绩,应该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因为她使你对历史多了一份理性,对未来多了一份期盼。"我赞同他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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