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松飚
昨天去日照,晚十点多到家。一家人洗漱完毕,睡觉,十一点多。
一觉醒来,照例再难入睡。想起前天夜间郭老师发来的多篇近作,尚未看,可别食言,说过“明天看”的。
去厨房,开灯阅读,不伤眼睛。最近感觉眼睛看手机有些不舒服,怕是跟常于夜间不开灯读写有关,怕影响家人睡眠。
凌晨四点多全部读完,感觉《蝉声里的夏天》(应是小说笔法的散文吧)最好,刻骨铭心的爱情,动人心弦 。羡慕,嫉妒,有这样的爱情为人生垫底,不枉。
《过客》写了三种结尾,有意思。孰好?一时难定,须得嚼摸。据说要写五个结尾,待看。
这个郭老师够勤!在医院守护骨折住进重症病房的老母,都不断炮制新作,简直“文痴”。
为“文”就得“痴”,不然难入境,难出佳酿。我就缺乏这种“痴”劲,还是对文学的热爱不够。
就像没有深情的爱,乏味!
又像没有燃着的柴,干ou(三声)!
更像一根没有划着的火柴,哧溜一股清烟!!
想起拙作《伤》:
“说到爱情
已有多年不谈它
早起晚睡
哪有心思去想她
今夜无眠
看月华如水
抚遍肌肤
若是被刀伤过
就算愈合也该有道疤
没有疤痕的伤痛
算不算伤痛
没有伤口的爱情
算不算爱情
没有被爱情伤过
算不算一种伤”
我对文学的爱,是不是“没有伤口的爱情”?
对人生的爱呢?
(2019/07/5:45于沙发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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