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戛然而止以后,是那份错过的不可回收的逆着光的爱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在黑夜里让灵魂爬行,游荡出去,到黑夜里去,越是夜深人静,越是能看见孤独和自由。
长长地在书桌前坐着,看到地上的光渐渐地被黑色浸染,从金色变成黑漆漆地一片,没有风了,也没有声音。须臾远处几声犬吠,我开始不自觉地想起那些恶意踏过的人生,那远早的没有被灯光点亮的黑暗。不自觉地颤抖,看不见过到底是为什么,耳旁的咿咿呀呀曲调早已烂熟于心。在这个时候写字了,斜阳的背后,可以看见她们的伤口,看见她们普通摘掉了葵盘的老葵一般挺立的身杆,触碰得见整整齐齐的切口,回忆伤口,把伤疤再撕开,放干陈年的血,看着它如何结的痂。
她们的生命之火今天已枯竭殆尽,就仿佛远山上燃起的火,一把大火,在日暮时分开始燃烧,即使黑夜将近也把天给点亮。
借不来火把,用文字去放一把火好了……
在远方凭阑的我,看着故事从一个方格燃烧到另一个方格,飞奔下楼,寻找一方没有被水泥汀占领的土地,在灰烬里翻寻,屏住呼吸,将灰烬轻轻扫起,研磨进墨黑的字迹,歪七扭八地堆在方格里。
于是,满地斜阳就这样被我藏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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