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快落了,霞光满地,火焰金黄。这时候,杯子是滚烫的,欲望是滚烫的,脸颊是滚烫的,心情是滚烫的。
若不是桌子下那支铅笔,不知道那里有片天空。陡地,原本熟稔的陌生起来,原本惬意的不适起来,原本清晰的模糊起来,原本坚定的动摇起来。
各类设施、仪器,工作灯一闪一闪,提示音有短有长,前赴后继,该红的红,该绿的绿。在合适的地方,传送带、机械臂把原料推开,放在那里,放在这里。机器人上上下下忙乎、里里外外张罗,出门前吆喝一声。
那条小河轻轻的、汩汩的、叮叮的,水质清澈,一眼见底,几尾红鱼。孩儿们都随它跑,从高到低,肆意嬉戏。大人们则筑上坝,把水引到田,即得了粮食,又得了鱼。
环顾四周,其实所有都在,一开始就在。在到彼此能听到声音、呼吸,在到走路时一直并着、碰着。只是没发现、不觉得、不愿意。
发着呆呢,前边的铜锣“镗亮亮”响了。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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