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瓜子理论
低门槛消费——低注意力——轻上瘾机制
让更优质的信息,指引我们作出更明智的决定
将学术界的思想资源引入大众视野
我一直觉得,学界的思想资源和大众在媒体上看到的言论文章之间存在着严重的不平衡。
这个想必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昨天的活动中一位眼科医生提到,他希望能够做更多的眼科科普,让大家知道当今世界眼科技术的发达,而不是让人们因为“无知”耽误了医治。
反正当时我想解决的一个事情就是:一方面有好东西在那里,但是大家看不到;另一方面,在大众媒体上大家能看到的东西,其实很多是质量不太行的。
学者的知识生产基本上是一件由公共财政支持的事情。不管说你是写还是审还是关键的研究环节,基本都是公共财政支持的。
一个比较有名的项目叫做Monkey Cage,是一群政治学家自己发起的通俗博客,后来被《华盛顿邮报》买下来了,所以现在是《华盛顿邮报》的专栏。
中国尝试做学术通俗化的除了政见之外,还有一个项目叫做浪潮工作室,包括大象公会的一些文章也有这个意思,也是基于学术界的一些研究来写的。
新闻实验室是我做的一个公号,它的主要定位是普及媒介素养,也就是获取和使用信息的能力。
但问题是:发现这些优质信息的能力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
为什么“观点的自由市场”这种理念在这个年代可能过时了?为什么我们需要重新思考呢?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观点的自由市场中有一个核心的假设,就是我们信息太少了,所以要反对压制信息的人,我们要保护自由的信息来加入竞争,这样才能越辩越明。
但是今天,在这个信息爆炸的社交媒体年代,我们现在稀缺的不是信息,而是注意力。
3.搜索引擎百度已死
一年前的百度不是这样,五年前、十年前的百度更不是这样。那时百度虽然也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起码,它真的是一个搜索引擎,真的是你探索中文互联网的入口。你问它问题,真的能得到一些比较满意的回答。
但现在,它已经可以改名为“百家号站内搜索”了。
百度何以堕落如此?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外部因素。由于近些年来中国互联网愈演愈烈的分割和封闭趋势,微信公号、微博、淘宝这些重要的平台都不向百度开放,我们能够从搜索引擎上找到的东西本来就是残缺的。
在北京,女孩们披着自然的黑发,化淡妆,不佩戴其他搭配,在镜头前自在玩耍,摄影师主要是抓拍,追求自然和放松。
织里的小孩则一人带着一个行李箱,里头装满了从淘宝买回的十几块钱的配饰,各种颜色的帽子和墨镜,印着大字母的帆布包和袜子。小男孩们的头发烫出一个个小卷,小女孩们涂上红唇,按摄影师指示摆出固定pose。
镇上的摄影公司一两百家,跟厂家维护好关系和拍出爆款同样重要,是行业共识。
织里的童模行当,构成了一个体系完整、分工细致的产业链。镇上有十几家童模培训机构,负责人每天都要面对的一个问题是,在你家学成之后,能去拍照赚钱吗?负责人不好直说——说到底,还是看颜值。颜值这种东西,你家长都没有给到小孩,怎么要求培训机构给?
有些培训学校会组织童模比赛。童模陈诺的爸爸带她去杭州参加“2019小童星嘉年华全球盛典”,比赛为期3天,来了5000多个小孩,每人报名费2000元。只要参加,就能拿到最佳潜力奖、最佳模特奖、最佳童星奖中的一种,如果加钱,还有可能拿到最佳家长奖、全球形象大使等。连续两晚的颁奖晚会,都从下午5点开到晚上10点,一次上台20个孩子领奖,总共颁了5000多个奖。
3年前,是谷歌最火的时候,淘宝上到处是她的照片,拍摄预约排到了半个月之后。谷歌快上小学了,鲍水不愿让她去打工子弟学校念书,放出话去,谷歌一定要去最好的小学,否则就要回老家。熟悉的厂家听到这件事急了,说不能放谷歌走,动用关系送谷歌进了好学校。
https://www.fastcompany.com/90320120/john-maeda-in-reality-design-is-not-that-important
历史上的策略工具其实早已面临“老化”问题。最早如50年代初美国人罗瑟·里夫斯(Rosser Reeves)提出的USP理论,要求向消费者说一个“独特的销售主张”,后来则有以奥美为首的“品牌形象论”、特劳特的“定位理论”,以及科特勒的“价值观营销”等等——它们都曾在自己的时代大放异彩,然而,放到现在的中国,似乎又都没法很好的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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