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爆发了一场小小的“经济危机”我拉着占星师Cora扯闲,她说看你星盘不应该有这个冲突,你在躲避一些责任么?
机缘巧合,虫虫在印度跟我说做火供,年二十九晚9:30火供,我和全家都静默祈祷,祈请家族平安,我想看到极限突破限制,火供结束。爸爸说觉得女儿在家很温暖,妈妈给我了一床厚厚的毛毯,还没摘标签
神圣的火供后来虫虫说Amma巡南,这个火供是她来主持的,本来预计两百美金公益才几百人民币,那几天梦见Amma抱着我说物质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如何承接和你的本心,个案激增到每天7个,终于我感到隐隐的不对,比如冥想时只能看到破碎的光
“你的指导灵破损你知道么”某次超意识后,虫虫问我,我大骇,因为做了很恐怖的梦,梦映射着能量入侵,虫虫说,你有些违心,你难道不知道你在运用怎样的能量工作么,我一时语塞,停下来该如何?
灵性危机—停下来之后你是谁
线上连通了kripalu,这是一位在Amma身边二十年的塔罗师,我没有大议题只是好奇事业发展,刚进入多方通话,就有种能量被抽起的感觉,而我的能量盘散发着妖娆的光
他在询问我生日后说到我家族的控制,母亲,这议题处理了几年,现在和太后一片祥和,我就有些不爽
Kripalu说我学识渊博,然而情感被卡住,他说你要释放恐惧,脆弱就会更强大更轻松的工作,无需赶路
到最后他说到今年有机会推翻所有过往的业力,在灵性的道路上一边朝圣一边传播,我瞬间想到印度——Amma,就请翻译翻了这段,Kripalu激动的说他现在就在Amma中心为我解牌。
天鹅可以喝到湖面上的牛奶在超个人呼吸公益工作坊当天,为了以防万一我提前订了车,甚至把崽都“寄养”给了姐妹,然而司机频频开过,我模糊的想难道提醒我越做“错”越多
来到场里,看到Will瘦了不少,想了想自己身上的肉,拼灵性拼不过,拼肉也不行,“比较”这个词忽然生了根,“妈妈,比较,控制,”如果没有灵性,坐在这的躯壳可以做些什么,我有些慌张
我第一场做守护者,随着音乐摇摆的同时,我看着我的呼吸者,这个“孩子”在经历的痛黑暗和恐惧,一瞬间我忽然想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呢?我看看别人,试着数息,才发现腿麻了
幻象第二场开始,Will调皮的说猫秘一下就进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万一没进去咋整?
躺下就开始咳,我想一定是个案伤津,又想也许是阻抗,二话不说祈请自己的守护灵,结果:什么……都没有
我又蒙又慌按着指导语呼吸,音乐开始就咳到人神共愤,我又看到那双卡在脖子上的手,越想越怕,开始翻滚,咳,扭曲,咳,一片死寂的黑
灵性危机—停下来之后你是谁
我不停咳着扭动着,一不小心就“看到”埋在脸上的沙土,脖子上的手,又是去年四月呼吸课的场景,我要把自己逼疯,恨不得摘下眼罩,我哭着求助。
Will抱住了我,那巨大的黑和踏实让我无措,我该做什么,眼泪大滴大滴的,Will身上很干净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师父
“妈妈我错了”这是我最怕听儿子说的话,我竟说出来,大哭,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那些我不愿想起的记忆如潮水,无从抵抗,将我淹没
Will没有离开我,那些经历过得个案影像在大脑中,我身体僵直,Will挪开了一点点,巨大的光照进来,我不好意思再“病”下去,这不是我的风格……
突然看到Amma?!Will在左侧,Amma在右侧,这么真切,她拥着我们,她怜惜的看着我,她怜惜孩子一切的状态允许我一切的发生……
神性母亲“你不知道你是谁,你迷路了”
我害怕Amma,我好怕......那神性的光照耀着我,我渐渐平静
谈何原谅呢,过去的经历就是发生过,就是发生了,他写在我的血液里,我每试图去美化他一次就逃离一分,然而……这缺失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Amma拥着我,我的哭失去了力度,我有人类的妈妈也有神性的母亲,“你无从失去就无需再做什么”
不知Will几时离开的,我抗拒着疲劳,听着场内的发生轰然“睡”去,一瞬间所有音乐变成中文,场上站着几个高大的男人“这是一场关于父亲母亲的,他们会找到路,有的不会因为不信任...”
这些交谈瞬间幻化成一片墨绿和深蓝网状的天空,我看见一扇旋转的大门“孩子你停下来才能听到看到”我是一个光晕,看到门上很多钉子,你看到他是这扇门的卷轴(指的Will)你在这里,(某一颗钉子)你们转速不同,每个人都不同,你们都在这,让更多人看到自己的位置……
无分别心的,只有深信,这是哪的声音?
接着所有画面汇聚成红色的星云,血红,深深望去又变成紫色的眼睛,我有些恐惧
刹那我的手麻了,我被一只金色狐狸托起,“是你!?”险些泪崩,这是我的守护灵,每当我恐惧时都祈请他的陪伴,当这一刻我“忘记”自己,他回到了我的身边
“你透支了”,“恩……我好辛苦”,“一直在逃你该经历这个危机”“我可以回家了”
呼吸结束后人是蒙的,Will说你说在脖子上的手,更像是无形的控制,我想到近期案主要改设置的,要让我“秀”本事的,还有约什么凌晨个案“见鬼”的,接着Will说你会愤怒,那是你未察觉到的模式仍在继续...…
闲来做手工
回到家,看到太后放着一冰箱的食物在和孩子饿肚子,我竟升起了一股无力,手忙脚乱的热了饭菜,吃的时候我看着她,她小时饿肚子的时候除了控制她能找谁哭呢,心一阵阵的压抑就让我不停给她夹菜,她说你自己吃,别给我了,你瞧你太瘦了
我哭笑不得,在我妈嘴里,心疼你就是你怎么这么瘦。
群里羽毛试验,我九点就摊在床上,我实在对羽毛,橘子,和尚不感兴趣,要不要再十分钟显化有人约个案呢,我心中鄙视了下自己,就祈请老天给我上课,让我更好的疗愈自己去个案吧
接着半个晚上梦见Amma和一位黄衣女人讲课,Will仍就笑盈盈坐着,但Amma却严厉说了三件事,第一件事灵性上的傲慢,第二件事治疗的界限,第三件生活在家庭中的责任
我中途无数次醒来,又被“抓”回课堂……
早上刚起来就看到手机上个案被约满……
有时,停不下来,是你不知道不赶路的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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