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和他的脚,和他本人的缘分,正在慢慢耗散。
我不该把他的脚在我的小号发圈,然后还提到了他的名字。其实,我早就设置了一人可见,除了我和他,是没有第三人可以看到他的脚图的。当然,就算我解释清楚啦,他也不开心。他屏蔽了我的小号朋友圈,大号给他发消息他也不回。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继1月份失去徐童鞋这个网友以后,我很可能在7月份失去嘉宾弟弟这个网友。
我无数次想起半夜里,他给我发脚图的场景。他的图片让我没那么孤独。
我可能命带孤星。几年也很难维系得了几个朋友。总是一程路,换了一些人;又一程路,又换了一些人。嗯,我的原因吧。
我脑海里出现了16岁的时候,在浏阳农村,夜晚,把飞象的脚底放在脸上的场景。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和舒畅,以及满足。他当时很不解,觉得这种嗜好很恶心。后来他理解了,但我们也疏远了。我觉得我和他朋友一场,现在约等于路人的感觉,好像一出戏结束,有回味,但更多的是,对戏和生活之间界限的清晰认知。
我刚刚 删除了他所有的网络联系方式,我觉得我们已经到了完全陌路的时候了。突然,我觉得自己成长而又内心强大了不少。他的脚是还不错,但他有狐臭啊!就肉体而言,他的性价比都不高。怀旧有什么用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其实,接触同学脚底的时候并不很多。大多数时候也就是远观而不是近距离接触。初一的时候,在运动会,我看到班上运动员HB脱鞋换鞋子,他的白袜底略显脏。他弄了一会鞋带才把比赛的钉鞋穿上。
见到他光脚的时候,是初一的下学期,他穿着一双凉鞋来上课。那天下大雨。他穿的凉鞋是阿迪的,黑色凉鞋。那时候我是肯定穿不起这样的凉鞋的。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双腿伸直,摇晃着双脚。我在一旁看得下面很硬,不停地吞着口水。
高三暑假补课的时候,HB坐在我的旁边,我和他经常说着话。我觉得,我只是被这个体育男的荷尔蒙所吸引而已,和他话才这么多。他几乎每天都穿着凉鞋来上学,上课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把凉鞋脱掉。我调侃他,他回我一句:“脱了鞋子咋啦,你想闻啊”。这句话,好像戳中了我内心中隐秘的部位,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上大学以后,我们的关系也就渐渐疏远。他结婚邀请我,但我并没有去。他虽然出现在我的春梦里很多回,但我并不在三观上很认可他。我有他的光脚图,但我对此人已经无感。时过境迁,看过的和接触过的帅哥帅feet多了去了。
今天的文字有点碎碎念,好在嘉宾弟弟回复了我的微信,他接受了我的道歉。
夏天来了,可以游泳了,只是鱼雷去了外地工作,不能在游泳池欣赏他洁白的躯体了。把注意力聚焦在他身上的时候,我潜意识里对于 旭哥的惦记才会被暂时搁置下去。但鱼雷除了身体吸引我以外,我不觉得他有别的魅力。存在我电脑和手机里的脚图,时时刻刻唤醒我的春欲和空虚。我想摆脱空虚 ,但我摆脱不了春欲。
我知道,我的春欲,会在我被推进焚尸炉之前,断气的时候就消失掉。我的春欲很廉价,而我又觉得它很沉重。
我妈前一阵跟我说,一个人没有后代,会很凄惨。但我想说,我什么都不想说,其实。简单的道理都懂,但我读不懂老天给我安排这个命理的意图。这或许是我一辈子都想去搞清楚的问题。我到了他俩离世,我都不会告诉 他们我的 真实身份。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吧。带着这种遗憾和歧视离开人世,何苦呢?
神秘学 对于我而言,有一种特有的轻松和疗愈功能。这个领域的知识让我内心中的不安全感,这种童年经历带来的不安全感能够得到有序而理性的释放。
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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