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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多在家吃了些东西,爸爸把我送到老谭家门口。穿紧身衬衣,扎腰进西裤,人为刻意营造的仪式感在到达场地后终于被持续的无意识消耗尽。并未看到任何掌控和欢喜,既定的流程中,人们也都标准地配合着。我唯感到惊讶的是,看到五位大腹便便的初中同学,熟练地谈论着彼此荤腥之事,而未见得提家庭和事业。如果不是午餐结束后,每人开一辆车将女方宾客送回县城,还以为是骑自行车回家各找各妈,我痴立在门口想跟每个同学道别,最后也只看到他们在相互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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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薄且色浅,在强光下,看到内裤的纹路和边缘时,下一步是怀着喜悦去猜测颜色,夏天总有令人愉悦的瞬间。整个下午都在回想自己是否看清了胖伴娘的体态,设想胖伴娘是否也注意到了我偶尔回避的猥亵。抽出几本书来随意翻看,以消除自我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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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骑车去学院。建筑一切仍如十年前般的模样,连年轻人脸上洋溢的忧愁也一样,奔跑在操场时能零星地听到工作、爱情的抱怨,食堂里靠窗座椅上堆满了书,考研一直是弥补高考失利的唯一出路。
我并没有随礼金,想不清自己的行为,并对父母撒谎说已经给钱了。在婚礼场时,只要有一瞬的尴尬,我立刻把目光移开或找座位去坐,不主动找话题,也不等待别人努力说点什么。不知老谭怎么看待我是这种不合时宜、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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