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女知青,被安排到一间土胚的旧房子,是能够端掉的农村老屋带木插屑的门,门两边各有一扇小窗。
我们自己烧火做饭,粮食是队里给的,队里有菜园,也是分配各家各户。农忙时,起早贪黑的我们也和队里农民,过起真正意义上农村生活。
条件是坚苦的,对我们几个人来说,在家都不是娇声惯养的孩子。我在自家是老大,其她几个小姐姐,上边虽有哥姐,但家务活都会干,所以做饭对我们女生来说不算问题。
农忙的时候, 每天早上起的很早,3~4点就敲钟。带着镰刀走到地里大概5点多钟。尽管是初夏,早上太早也是很冷。
我性子急,干活利索,割麦子割的快。上学时,经常有学工学农的课程,有过割麦子劳动经历,手并不生。大家都能算的上,手能掂篮,肩能挑担的人。
在这里我们学会了在水井里打水、挑水的活。
队里的马死了,分给各家各户的马肉,我们也分了一块。回想怎么吃的,记的不太清楚了,就是觉得肉很粗,不好吃。那时候也没多想,大家都糊糊涂涂吃的。要是现在,我可能会问马是怎么死的,病死的马我肯定不会吃的。
也就这一次吃马肉了,是今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坚苦的岁月,是能锻炼人的,最起码,沒因生活坚苦而打退堂鼓。也没让父母不放心,多挂念。随笔(日更第28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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