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和十七楼,总要有人住的。
住在顶层的人,他们不时地去楼顶溜达,目光所至,旁人不及。
其余的人住在余下各层。一楼的主人,离花草树木最近,他知道什么虫子在什么季节生长,风最先吹他。
其他的,住在各层的人们,从他们的阳台和窗子,看到不同的角落和方位,当然有局限性,可也是独具特色,与众不同。他们在一天之中,受到阳光的注视时间各异,他们欣然接受,并恰好在这个时间段中,享受和追逐阳光。
各楼层的人们在电梯里相遇,相互寒暄,议论天气,观察各自的衣着打扮,形象气质,并暗暗记下,以后在街上碰到可以相互打个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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