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很好奇,其一好奇“:我是谁?”;其二好奇:“人死了去哪里?我死了去哪里?”;其三好奇:“我从哪来?”;其四好奇:“人与人为什么不同?”
这一生几十年外相不断变动,然一直都在这个主线轴中运动,渐渐地当明白心生万法时,发现真是万法唯心,我即是自己的创造者(我生我),是自己的拯救者,又是自己的审判者……外围一切对境都能从心找到答案。
17年当我第一次发现上帝在我之内,我就是自己的上帝,我赦免了我自己所有的罪,我看我都是好的,就如同一个母亲,看自己生养的孩子,眼里都是满满的爱,何来二元分别?就算做错了什么,他也是被允许的,因为他要通过这些来体验他自己,就如同孩子犯错一样,如果你懂得怎样面对你孩子的错误,你就懂得该如何支持自己的生命,那一定是释放他因为觉得自己犯错而感受到的那份痛苦,一定是帮助他看到痛苦背后的礼物,并支持他的生命发展、成长以及壮大。那时的我对生命充满了无限的感恩和感激,是因为我找到了上帝,我时刻与上帝同在,我时刻用上帝的爱滋养我自己,那个时候世界是美的,一切都那么的和谐,自在,只是因为我自在之故,我感受到了彼岸的力量,我觉得有些东西真的很简单,但为什么执于其中的人就看不见呢。
好戏才仅仅开始,我以为我找到了人世间最好的法宝,我为此而窃喜,我的生命彰显出一种荣光,无限的爱与我同在,我感觉我生活在天堂。
紧接着我很快掉入二元,我用这样的方式没有办法去处理我身边发生的问题,因为根本就没有自己独立空档的存在,我的生命被别的东西占据,我在围着别人跑,我要负责,为我的承诺,即便这是一个人为套路,我觉得我应该怎么样,让我活得不再自由,我有很多的设限,很多的框架,很多世俗给予我的信念,一些合乎世俗的所谓应该的捆绑,以及个人自尊的占有欲等等……种子在对境中暴发,我时刻都在面对道德良知的考验,我时刻都要调整自己来应付当下突发状况,根本无法思考,有的只是习惯性本能反应,高强度的应战生活,让人无限疲累……
我终于跑不动了,也不想跑了,更不想战斗了,我无限疲累,只想找一个地方一躺千年万年,我经历过战斗后期的空虚无聊和只想求死,但怎么死法?把自己交于老天任由自生自灭,这也没有办法死,只有不动念才行,但这种死法的难度系数比不死还高,死不下去活着很累,我想多数人都这样体验过吧。
回到原点,还是心生万法,这万法怎么生的?必需知其生才能知其死。人为什么累与苦,就是我们把染浊的东西错认为是自己,比如我的信念,我的东西,我的想法,我的家庭,我的孩子,我的老公……我们以为这些实有属于我,于是我们会以此之名造作,因为你是我的,我理应……我对你有权柄……我们不知一切皆是因缘假合……
回到原点,一切空空荡荡,那些认为的我执--物质和意识里的内容都与我无关,唯一是调度与善用。
意识里的所有东西与外界我们创造的物质一样丰富多彩,物质最大的功能是各取所需为我所用,意识形态理应如是,但由于我们无法区分这些意识形态对人的影响,无知中我们通过外环境拿了一堆东西,有的拿到垃圾,有的拿到黄金,每个人又因拿的东西不同呈现不同,拿到黄金的金光闪闪,拿到垃圾的臭气熏天,我们再根据每个人拿的东西起了好坏分别,其实拿什么是可以自己决定的,拿垃圾的先要学会放下垃圾才能拿黄金,所以放下如此重要,就因为你放不下如何又能提起。
放下的前提是觉察力,通过外境咱自我剖析拿了什么,能区别好坏,或自己要什么就变得非常重要,我拿的是不是想要的?如果不是想问自己想拿什么?想清楚问明白,因此才会放下自己不需要的东西。很多人从不检视自己意识与信念系统,并错把因缘聚合物当成自己,当然这种固化就容易成为贼子偷走我们自由的生命。
从本质上我们都一样自由,装什么拿什么都还只是小孩玩家家,体验下拥有各种玩具的快乐或痛苦,不舒服就放下,舒服就继续,只要玩的开心你可以在浩瀚的宇宙无限玩下去,只是不要迷失。
生命是什么,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众生是什么,原本只是心识之幻影。当我与外在接触,我就把外面的一切搬进意识库存起来,轮回中习气习惯就样培养出来,我就是真理标竿,我就是对的,于是二元的体验是必需,如果每个人都是对的,为何不是统一标准,为何你认为对的别人不认为对,这人生一锅粥真叫乱沌了得,所以大家就在里面干呀,一定非得争的一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呵呵……就体验式好不快哉否?
真理是什么?有没统一标准?有,真理是你都是对的。真理是什么?回归原头原点,即生命来处。我本来是创造万有的主(心生万法),我是空(空空生妙有),因执着我的创造物即因缘聚合物是我而不得解脱。我就是我,我创造一切,我生发一切,一切是我的显化,但一切又非我,我包含生死涅槃万千轮回,我一直在,我从古至今直至永恒,我是唯一的真神,我是阿尔法也是欧米伽,我是生命,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任何言语无法描述我的宏大或渺小,沉醉或醒来……我在言语穷尽处静观苍海桑田在心间轮涅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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