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跑完步回来刚洗了个澡,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接通后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大姨夫,用我大姨刚换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一阵嘘寒问暖后,我大姨夫直接问:听你妈说,你这阵子挺穷的,手上还有多少钱?我给你“两张”?我跟你大姨都挺好,也不用什么钱。我一听,心里暖暖的,然后回话:大姨夫我还有呢,劳您和大姨费心了,我自己能解决的。接着再跟大姨夫聊了一会生活,从几年前到现在……
一个女妹妹问我:你有梦想吗?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一个答案在我脑子里闪烁:自由+自由人。不知从何时起,自由成了时刻萦绕在我脑际的名词,也成了我追逐的目标。什么是自由?自由就是无拘无束,进可攻,退可守,占据绝对的主动权,但绝非退隐+隐居。因为,远离社会只是在躲避自由需付的代价,并不是在实现自由。她一听,乐了,她开始口若悬河的发表自由言论——赚一大把的钱,吃遍各种美食,再开始疯狂的减肥,刚好遍历完“衣食”。美言:人生短暂,一定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让“自由”冲破云霄,直指苍穹。在她眼里,自由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激情过,疯狂过!”只不过自由,如果仅是激情,疯狂,未免也太容易实现了些。如果真的这样,那人类为实现自由而奋斗的历史未免也太 low 了些,而为此献出宝贵生命的人更未免太 fool!
实现自由的路如爱情之路,纵然迷人,却也不失蜿蜒!在我脑海里,自由是一个神圣的方向指引,很多具体的追求都囊括在其中,正所谓“有容乃大”!也因为此,我的梦想里没有具体的索引指标,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而我行走江湖时也仅仅是沿着海边行走,我并不太关注我走向的海里会有多少鱼,会有多少风采。十几年前,能清晰说出自己梦想的人又有几人真正实现了呢?我记得《控制论》的创始人 Wiener(好像是他)从小的理想就是成为生物学家,结果他却成了顶级数学家,原因是他从小就近视,长大后则高度近视,成为顶级数学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中国也有一个类似的人JWW,中科院院士,他的本意是学物理成物理学家,结果阴差阳错地搞起了数学,开辟了一个新的研究方向——数学机械化,获得第一届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当我们回过头来看曾经一起生活+学习过的小伙伴们+曾经的“学霸们”,又有几人现在正在享受着那时的理想带给他们的快乐。结果很落寞,它表明,很多人都不能实现自己曾经“钦定”的梦想。但我们看到,很多人即便没有完全实现“曾经的梦想”,也过得开开心心,幸幸福福。这说明,曾经的梦想实现与否并不再那么重要,也许随着世态变迁,梦想的内容也就跟着变化,到某一天已经彻底翻新。你要相信,五六十年代搞农业研究的都很吃香,因为那时全国人民都吃不饱,而搞农业研究的饱肚子很有保证,这就是“搞原子弹的还不如卖茶叶蛋”的说法之因。专业是时代的产物,七八十年代从顶级名校学机械+化工出来的可以把我这类轻量级人物碾压到太空那么远。现如今,这已经是假命题。
怎么样去开看待梦想,怎么样去看待专业,是个哲学问题,只有扩大视野,放开眼界才能看明白,才能看清楚。我老师一直说,现在的人大都太浮躁,没有二三十年代知识分子的情怀,那时候的知识分子都带有一种为国为民的心理去学习,去创造。结果,出了一大批国之栋梁+大师+泰斗。不管哪个行业,哪个邻域,只要是出类拔萃的大人物,都有一种情怀在心里,要不是为国,为民,要不是为了一个人(我知道一个世界顶尖数学家就是为了一个美丽的女士成为的数学家,他的动力成就了他事业,他跟这位女士很顺理成章的结了婚幸福的生活着)。所以,没有情怀的梦想+好专业,很难登顶+突破它的瓶颈!
崇山峻岭错落有致,能登顶的终是少数~现在的社会,激变是必然的,固步自封将无地可躲,看看自己的“衣食住行”,看看自己圈的那“一亩三分地”,想想世界的潮水,想想高新科技的洪流。即便梦想在不断修改,即便有很多梦想终将难以实现,也要心念自由,在各种混乱的人生关口找到自己来去的路。没有人会想着要可以记住来过这个世界的一个人,但如果一个人的存在给这个世界打开了一扇窗,总会有后来人缅怀他,沿着他的足迹再给世界打开另一扇更宽敞窗子。
即便有一天这个世界不存在了,我们依然会觉得实现自由这一路高歌很有意思,它一直在笼罩在“情怀”的歌声里,那是人类最本质的灵魂之歌,自然之歌!
面朝大海,一路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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