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白话文推行的必要性。
这是今天见面时他抛给我的第一句话。闲暇时喜欢胡思乱想已不是什么秘密,对好友更是如此,每次聊天总是以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展开,历来结局多是感慨万千,仿若两位跨世纪的老人,回忆百十年来的变化而赞叹不已。
对于白话文的推行,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历史新旧交替过程中的一种文化表述的转变,在为了改变封建封建思想下的一种方法而已,好坏不论。对于其推行他也不感兴趣,我知道他更想谈的是中华文化底蕴及其传承。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渊远流长。这是初中政治书上最精华的一笔,以至于我到现在都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这句话也不会有人去质疑它,因为这也是事实,身为一个中国人,自然感到骄傲。但,身为中国人的我们,又究竟传承了什么优良传统呢?小黄车的出现,打破了传统意义上的商业理念,共享这个词也更是成为年度热点词汇,这么一个平台与用户之间互利互惠,可以称为双赢的商业模式,却似乎没有想象当中发展的那么好,那么顺利。对于那些损坏二维码,锁车等一系列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现象,不想过度提及,毕竟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法律是道德的底线,道德是做人的底线。我一直很信奉这句话,因为这句话是我自己说的。道德绑架这四个字现在貌似能够使人一身轻,也好像成为正能量的一份子。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这句话没有一点错误,但我始终不敢完全苟同。好多年来,我都有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但我终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斗米恩,担米仇,点到即止。如果有一个人,人人都说他好,那他可能是一个极度圆滑的人,圆滑到就像一个玻璃球长了两只脚。多年以后,当玻璃球重新想起这段回忆,他一定不会知道那些消逝的棱角里藏着青春的秘密。或许即使承认,也只得显现出无可奈何。
涉及人性的扭曲与道德的沦丧,不由得相视而笑。我听,他说。
我从来不相信,一个坏人能够改恶从善。我不是性善论的信徒,古书上说,天命之谓性。一切生物的本质是是力求生存和发展,这难免引起生物间的矛盾,那么性善又从何谈起呢?干损人利己的事是坏人,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是坏人之尤者。根据我的观察,坏人是不会变好的,我甚至相信有种叫做坏人基因的东西,可惜没有一个生物学家或生理学家提出过这种理论,我自己既非生物学家也非生理学家,只能凭空臆断。我也希望出现一个坏人从良的例子,来狠狠的打我的脸。
我打断了他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好人吗?”
“也许有。”
“那既然性本恶,又相信坏人不会变好,那么好人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沉默。
并非否认他的观点,我虽谈不上是性本恶的教徒,但是,对于性本恶还是赞同的想法偏多。只是恰巧发现一个小悖论,打趣而已。
“好人坏人又如何来定义的呢?”
“没有定义。”良久答道。
窦文涛的圆桌派中提到过一点。我差点儿迟到了,我差点儿没迟到。迟没迟到?前者是没迟到,后者迟到了。我差点儿摔了一跤,我差点儿没摔一跤。摔没摔跤?前者没摔跤,后者也没摔跤。怎么解释?无须用语言学里的专业术语来解释,语法上对不对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已是习惯使然。大了说,这是千年中华文化留下的传统,简单来说,这就叫做规矩。
那作为中华文化交流与传承的载体——文言文被取消,论白话文推行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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