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美美睡了一觉。
翌日清晨,晨曦熹微,白清歌就醒了。
—壹—
她坐在老式的花梨木梳妆台前,推开纱窗,就可以看见庭院高大的芭蕉树。
“梅子流酸溅齿牙,芭蕉分绿上窗纱。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她单手撑着下颚,素手轻轻撩拨着发梢,睡眼朦胧地看着窗外的芭蕉树。
腊月的芭蕉树叶子还是浅绿色,顶上光秃着,被晨曦的薄雾萦绕,似批了件轻纱绿罗裳,宛如婀娜旖旎的仙子。
白清歌对镜理发,西洋镜子里的她,双颊红润细嫩,眼眸纯净湛清,十六年的年纪天真无邪,一如这晨曦,朝气勃勃,令人充满向往。
她唇角微翘,梳好了辫子便下楼。
白清歌一袭老式衣衫,辫子低垂贴着脖子一侧,露出一段修长嫩白的颈,细肩纤薄,柔媚又清纯,将老式宽大的斜襟衫,穿出了玲珑美感。
这几年城里早已不流行老式的斜襟衫了,名门大户人家女眷们的衣橱里,都是洋装、旗袍和皮草。
—贰—
还没有人起床,她是第一个。
推开厚重古朴的大门,她手脚利落的剪了一扇芭蕉叶,脚步轻盈欢快地回了厨房。
薄雾散去,迎着逐渐明朗的光线,面容皎洁的白清歌正有条不紊地准备了凉拌青瓜、生煎馒头、花卷、芭蕉叶饭和番茄肉丝面。
白清歌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早饭便也是一直由她张罗。
“阿爸,阿哥,起来吃早饭了。”白清歌清脆的嗓音回荡在空谈的客厅,如往常一样得不到回应。
耸耸肩,悠然自得地落座在餐桌旁,素手拿起一个花卷细吞慢嚼着,心里盘算着等会去庆宝路那边的咖啡店打点杂活,赚点零花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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