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就是像你的恩人帮助你那样，去帮助别人。
作为个体的人是孤独的，作为物种的人类也是孤独的——急需外星人。
我一贫如洗，我拥有万物
我藏富于山川，藏娇在海隅
像科学家一样，发现文字的表达式，不就是文学家嘛，诗人。还有什么呢？就是这。不是发明，是发现。
你，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故事
我，也会开成最独特的花
一定要玩，不玩怎么会开心呢？玩起来！
玩不仅仅是一项活动，更是一种脱略的心态。人就是太把人生当一回事了，活得很累。毛战略家告诉我们，要战略轻视、战术重视。我知道是来玩的，所以轻轻松松、没得压力，但是一玩起来，忘情投入，贼开心。
凡事以为绝对，就错。
一切体系，皆属造作。不管是哲学，还是诗歌。哲学煌煌必含虚伪，诗歌冗长必定乏味。灵感之第一性是灵动，第二性是猝死。妄图把灵感续上，拉得又臭又长，就会害了灵感。
我跟所有人无关，那是她的生活，他的选择，于我何加焉？他是他，我是我。我有什么资格去管一个人？去要求一个人？去逼迫一个人？
与我无关。
何况你我他，本来也只是一个假设而已，人同草木，安有自己做主的余地？
人总喜欢问为什么，虽然为什么可以一直问下去，但是人问为什么的时候，并不是想要追溯到宇宙第一因，而是要把他看不懂的事情和他的经验衔接起来。所谓经验，就是虽然不懂但已经习惯了的事物。为什么人会死呢？即使是最前沿的科学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科学只是把死亡换成其他概念重新叙述一次而已。这个问题的立足点是死亡，死亡是什么呢？就像其他的为什么一样，一切为什么的问题都包含着一个“理所当然”的预设，这所有的预设，都是某种经验——我们并不懂，但是已经习惯了的东西。哲学家，就是对习惯不以为然，选择直面那种不懂的人。
我能通过观察别人的生活而大概地获得他的体验，比如说婚姻。我从来没有结过婚，但是我知道结婚是什么感觉。知道婚姻生活的乏味，那种消磨时光，不可耐的漫长。
艺术家是酒神，哲学家是烟神。
烟出文章，酒出诗。
酒是沉醉，烟是沉思。那么茶呢？茶是清净，茶禅一味。茶能祛酒气，亦能解烟毒。茶是释然、淡泊。
禅宗所谓以心印心，以心传心，说白了就是凭感觉。人以为玄，其实一点都不玄。梅西有没有球感？梅西的球感好不好？当然有，当然好，一流球感，顶级球感。球感就是对球的感觉，你看他踢球就能感觉到。禅师的感觉也是一样真实地存在——道感。
录金刚经一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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