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小蕾
图:电视剧《司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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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和司藤,其实是同一个“藤”分裂出来的两个人。
他们原本是一体的,主导者是司藤,所以认识邵琰宽,被邵琰宽爱上的,其实是司藤。
后来丘山使坏,故意在邵琰宽面前让司藤露出“藤身”原形,吓得人家落荒而逃。
当时一逃就有人说邵琰宽渣男,这就有点为难人了。
换了是你,突然发现恋爱对象“不是人”,而是个妖,你不跑吗?
区别是跑了还回不回来罢了,当下那一刻哪里可能那么淡定从容地接受。
要是司藤自己早点告诉邵琰宽,他也就不会害怕了,丘山也就使不上坏了。
可惜的是,人们有秘密时,有不可告人时,总是不敢轻易对恋人说,无非是怕失去。
这样拖到某天被旁人拆穿说出来,意义就不同了,局面也就更糟糕了。
当然,邵琰宽的确还是渣了,因为他后来又回头找司藤要娶她。
是真爱吗?不是,是因为丘山给他许诺了好处,他家生意有危机,要跟丘山合作除掉司藤,所以娶她让她怀孕,再趁她产子之时灭她。
司藤清醒地认识到不对劲,所以并不想再理会他,也不会嫁他。
然而身体里另一角色白英不肯了,不惜跟司藤分身,自己顶着司藤的脸嫁了过去。
白英嫁给邵琰宽那晚,男人掀开盖头,女人问:“从此刻起,我便是你的妻,我们夫妻一体,白首不相离。我余生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会永远眼里心里都只有我吗?”
男人答得倒是干脆:“那是当然……”
女人追问:“是永远吗?”
男人犹豫一下后说:“永远,永远。”
女人心满意足地说:“你真好……”
婚后,白英开始穿戏服,为邵琰宽甩水袖,还问他自己这个样子好不好看。
邵琰宽说:“我记得你不喜欢听戏的啊。”
白英说:“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喜欢。”
晚宴上,白英穿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又问邵琰宽自己这样打扮好不好看?
邵琰宽说:“我记得你喜欢清新素雅的旗袍啊?”白英说我想换一种生活方式。
没过多久,邵琰宽便纳妾了。白英杀了他的新欢,脸换成了另一副样子,又追问他:“你当初说过要一辈子只对我好,当初诺言,言犹在耳。如今你都忘了吗?”
邵琰宽将她关在房里不让出来,直到正室怀了别人的孩子。
男人失意之时白英趁虚而入,重新讨得邵琰宽原谅。
同房后有了孩子,害喜时,邵琰宽夜里还要出去,她求他别出去,来陪自己。
又问他:“我有了孩子你很高兴,那你会待我好吗?”
邵琰宽说:“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记得你以前那么地大度从容……”
他不爱她,所以只等她产子时没有能量、再联合丘山灭了她。
如果一定要说邵琰宽有爱的话,那他爱的是以前认识的那个司藤。
但是嫁给他的、已经不是那个司藤了,分离出来的白英,跟司藤完全不同个性。
先不讨论邵琰宽渣不渣,只说白英这个表现,即使换个不渣的男人,怕是也会爱不起来了,也会失望了,淡然了,受不了。
反之,如果他娶真是司藤,还有可能因为爱她而被感化、从而跟丘山决裂,走另一条更正确更美好的道路。
可惜白英没有感化她的这个作用和能力,因为她并不讨人爱,反而是在这段感情中踩了几个明显的坑。
第一个:卑微,所以总是追问。感情中一直追问对方“爱不爱我”的那个人,显然是不自信的,是没有安全感的。
第二个:要承诺,要誓言。也不知道很多女人为什么要这个,你要,人家就说了,又不费力,但是说了就会兑现吗?就会当真吗?怎么可能呢?变化这东西、连许诺那个人自己都不敢肯定时限。
第三个:为了对方失去自我,没了个性。邵琰宽喜欢听戏,白英就去学戏唱戏。他参加舞会,她就盛装出席。显然是围着对方转,讨好的气息明显。然而对方不会感激,甚至会觉得别扭。
就像司藤得知这一切后感慨:“男人和女人如果不能心心相印,叠合的部分必然就是大块的空洞,这个空洞,要用揣测和猜忌来填补。你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心生嫌隙,又如何能够善终呢?”
白英对邵琰宽,虽然是在乎得很,但也心里有一些不安,在嫁他之前,司藤那么坚决地劝过她,说过这个男人靠不住了,她不信。
但是说是不信,心里还是有些狐疑,一些揣测,所以才会不断用追问来确认对方其实还是爱着的。
这追问有什么用呢?你想要什么答案,人家就给你什么答案,反正说说而已又不用负责。
说过的话可以不算,爱过的人也可以再换,问来问去有什么意思呢?
在感情里呢,还是洒脱一点比较好,对自己更有利,对两个人的关系也有帮助。
总是追问,就显得卑微烦人,会让人对方心生厌恶。
倒是应该像邵琰宽说的那样:大度从容。
不怕失去,不怕误解,不怕得到或失去,不怕变化。
爱的时候投入去爱,不爱了哪怕很心疼也咬牙淡定挥手说再见。这样不光是姿态好看,也会让你爱或爱你那个人刮目相。
你在一段感情中镇定从容,对方也会觉得舒适舒服,还能释放一些魅力和神秘感。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比那种卑微又急切的状态要好看又有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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