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看过小说《司藤》,再见到同名的电视剧,不由得想去看看。
邵琰宽之于司藤,是情窦初开的那个人。被丘山人为异变,以一张白纸的姿态承受着丘山对刈族的嗔痴怨。在与世界的摩擦中,一点点感知着自我。
如画的眉黛入了邵公子的镜。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教会她读书写字,他说,要带她去一个更大的世界,念书、上学。
司藤是刈族,族类说她“杀同族,食同族”,异变她的丘山说,她是这世间最低贱的生物,不配对他笑。想来,邵琰宽当是第一个对司藤好的人了,在不知道司藤不是人类的时候。
丘山发现了司藤与邵琰宽的情愫,给司藤下药。司藤在邵琰宽面前露出藤身。她伸长藤化的手求救,此时的邵琰宽逃得远远的。丘山对她说,“你也配?”
再后来,司藤逃出了丘山的掌控,来到繁华的都市“自渡”。邵琰宽厂子濒临破产,与一心绞杀司藤的丘山达成协议: 邵琰宽求娶司藤,待其产子力竭时,助丘山绞杀。丘山给邵琰宽一大笔钱,保他衣食无忧。
不知情的司藤再一次面对了邵琰宽风花雪月、甜言蜜语的追求。邵琰宽说,他不在乎司藤是人类还是刈族,他确信他爱的就是她。司藤犹疑了。理智告诉他,邵琰宽并非良人,因为他在她藤化时逃得很快很远。但在感性上,司藤渴望被爱,渴望温暖。终于,在邵琰宽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追求之下,司藤分裂成了两个半妖,一名司藤,一名白英。
白英一心想要嫁与邵琰宽,相守一世。司藤只想做回刈族,纵然她也贪恋温暖。
白英赢了,她杀死了司藤,风风光光地嫁与了邵琰宽。但是,这一切只是开始。接下来的七年间,白英见了邵琰宽的移情别恋、誓言空付。她杀害了邵琰宽新迎娶的女子,变了脸,感受了冬日雪夜的温度,以及比这更低温度的心寒。
白英怀孕了,关心邵琰宽的她偷听到了丘山与邵琰宽的密谋。那一刻,白英的心间大雪纷飞。她回到杀害司藤的地方痛哭流涕。猛然想起可以借助司藤的遗体复活。接下来的几个月间,白英筹措了一出跨越80年岁月的大戏。其实,很多时候我在想,哪有什么所谓的坚强,不过是四面楚歌的时候,强撑着,不要狼狈地倒下。
丘山杀死了白英,和白英刚出世的孩子。白英筹谋的大戏拉开了帷幕......
几十年后,阴差阳错,秦放坠崖,复活了司藤。清新的绿,大自然的孩子从沉睡中醒来。
复活后的司藤,面容依旧如花,心却已如秋日的湖面,阅尽春生夏长,无了波澜。秦放因司藤的刈族之力得以存活,却也囿于此。于是,秦放成了司藤的随从,遵从着司藤的指令行事。
一开始,秦放是司藤的随从,尽管他并不乐意,却无法逃脱。但在相处的过程中,他读懂了高傲背后的善,品出了自负背后的全力以赴,体会到了同族唾弃背后的沧桑无奈、身不由己。
赤伞死之前,当着秦放的面,控诉司藤“杀同类,食同族”,司藤并未争辩。过后,依然吸食了赤伞的力量,对着秦放一脸高冷。秦放却说,我知道,你幼时,丘山未曾教你什么是善,现在,你是为了救活无辜的瓦房。司藤心间的防线一点一点褪去。
秦放表白司藤,我可以。司藤的发梢开出细碎的粉白色的小花,星星点点......
其实,有一段时间,司藤一直很纳闷,明明是同一根藤分裂出来的,为什么老是贏不了白英。但秦放说,他会帮司藤,不会帮白英,尽管他们分裂至同一株藤。
爱情是什么样子呢?美丽的皮囊并不让人讨厌,但生死相随的爱恋,可遇而不可求。
秦放是司藤化人形之前相依的擎天树的后代。他用自己的生命换了司藤一次重新体验人间的机会,温馨平淡、安安静静、踏踏实实的做了一次人。他是司藤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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