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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聊“情人”

七夕聊“情人”

作者: 锡九 | 来源:发表于2018-08-18 00:27 被阅读218次
    七夕聊“情人”

    今天农历七月初七,鹊桥相会的日子,也是中华民族传统的“情人节”。农历、中华民族这样的说法让我很钟情,很亲切,也很安心,莫名觉得传统农历的节日凝聚了祝福,负载着深情,大概与我们民族某种共同的特质有关:含蓄、情深。

    鹊桥相会的故事耳熟能详已久,但印象中却没有过过七夕节,只是在书里体验过无数次,尽管没有过过,每每此时也能感受很浓郁的属于七夕特有的氛围。中国传统的节日似乎都有着这样的魅力。

    对于七夕,印象最深的是书里经常提到的“乞巧节”,乞巧起源于汉代,关于乞巧最早的记载是在东晋葛洪的《西京杂记》中:“汉彩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针于开襟楼,人俱习之”的记载,据说农历七月七日夜或七月六日夜妇女在庭院向织女星乞求智巧,故称为“乞巧”。其起源于对自然的崇拜及妇女的穿针乞巧,后又被赋予了牛郎织女的传说,传说七月初七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于是七月初七又成了中华民族的情人节。

    算来算去,七月初七貌似是女人的节日,虽然后来的传说里加了牛郎,但那也是后来的事。嘿嘿,无缘无故乐一乐。

    在此佳节,想聊聊我对“情人”的理解,我个人并不反对有情人这件事,试想一下,拥有一个与你灵魂共鸣的人,无关乎男女,无关乎物种,只要有这样一个存在,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是不是应该庆幸,应该感恩呢?

    情人不同于我所理解的小三,小三中或许也有情人,但不是大多数。我承认,有些关系,甚至有些人对“情人”这个词的扭曲的恶意的解读,确实深深地亵渎了这两个美妙的字眼。情人也不一定是妻子或者丈夫,或者说不总是他们。或许情人只是自己内在的意象,只是在特殊契机下投射在了某一个具体的对象身上,Ta实现了我们的某种精神的寄托,达到了我们内在对于共鸣的需求。

    电影《危险方法》中,荣格对他的第一任情人斯皮勒林说“My love for you was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n my life, for better or worse, made me understand who I am.(给你的爱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不论好坏,都让我知道了我自己是谁)”看到这里时,我很震动,荣格艰难地突破了内心道德的限制,和斯皮勒林成发展了情人关系。他的艰难,不仅仅是世俗的谴责,更重要的是要不停地面对自己内心的谴责和拷问。也因此,荣格看到了更深的自己,看到自己内在的欲望,压抑,情结,阴影,甚至更多。斯皮勒林对心理分析有着惊人的天赋,两人之间的共鸣,远超过他的想象,于他而言,斯皮勒林先首先是他的灵魂伴侣。

    斯皮勒林最初是荣格的病人,她的出现就是一个“巧合”(荣格理论中的解释是“共时性”):前一周荣格正在写一个案例,案例代号是萨宾娜S,而这位对荣格的一生有着重大影响的女病人的名字刚好是萨宾娜·斯皮勒林。

    斯皮勒林受过良好的教育,德语流利,且想当医生,刚好此时荣格想找“实验治疗”、“谈话治疗”的助理,一切都如此合适。过程中荣格发现她在心理分析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本人拥有极高的灵性,所以一直鼓励她。后来,斯皮勒林进入了医学院学习,最后成长为一名优秀的精神分析师,回到俄国之后培养了一批优秀的精神分析师。

    他们成为情人时,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治疗关系,多方压力下,他们还是分手了。几年以后,荣格照着她的样子又找了第二位情人,并且一直相伴到老。应该说,他是照着他内心深处“情人”的样子找的,这种“找”不是意识主动的,而是无意识强烈的呼唤,萨宾娜·斯皮勒林是如此,后来的情人也是如此。情人,比婚姻伴侣还要稀缺,需要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同时需要做出艰难的选择。

    因为这部片子,我对“情人”有了不一样的理解。此时此刻,“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祝福语在我的内心深处,默默地成了一场笑话。情人只是自己的一部分,当出现一个让我们产生强烈共鸣的人时,因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因为无意识发出的强烈的欲求,让我们的这部分不自觉地投射出去,遇到这种情况,我们最好诚实地面对自己,内观心底深处到底在发生着什么,至于之后要做什么or不做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是一件事情的权衡与选择罢了。

    也或许情人的感觉存在于每一对关系中,是否有这种感觉取决于我们有没有觉知到。每一个关系中的对象都有我们的一部分,无论是让我们愉悦的关系,还是让我们厌恶痛绝的关系,都是值得我们顿足觉察的。

    ――Ouisa,2018,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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