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14日,坐在教室的我,听语文老师说:“今天余光中先生逝世了”。算了一下,先生,89岁了!今天已是2018年的某一天了,很早就想写点儿什么了,可是我的文字没有权威性,又怕亵渎了先生。晚辈不才,谨以此片表达对先生的敬意和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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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接触到先生是因为那篇《乡愁》。后来是因为《小雀斑》,我就是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儿,自卑过,伤心过,也抱怨过。“如果有两个女孩儿同样的漂亮。他会选择脸上有小小雀斑的那个,因为这点小小雀斑,会让这个女孩儿多一份温柔,少一份骄傲。”有雀斑的女孩儿,不会像先生诗中雀斑女孩儿那样幸运,相反的,在与同学争吵中总会因为这个,先败下阵来。可是我怀着希望,以为自己会幸运。再后来就越来越喜欢先生的诗了。
在先生众多作品中不难看出,先生独爱李白。晚辈不懂先生的心意,但仍想揣测先生的想法。晚辈以为先生惊叹诗仙的才华,欣赏李白的狂放不羁,所以在《寻李白》中写下:李白秀口一吐,就半个盛唐。在《独白》中写下,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九州一色还是李白的霜!今夜无眠,或许天边的一轮圆月,还是几千年前李太白案前,洒了一床月光的明月吧。恕小生高看自己一眼,若我们有缘相遇,或许会成为知音,或许也可以像古人一样,饮酒作诗,谈谈我们都喜欢的李白。我喜欢江南的婉约,先生因母,自称“江南人”大概也爱江南的风景和人情世故吧!可是晚辈不曾见过,您也无缘于您高谈阔论,如今先生驾鹤仙去,晚辈只能作揖送行……
“而你带笑地向我走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先生,在您慈祥的笑中,您是孩子们心中独一无二的绝色。那天,您走了,大陆这边的孩子用心底的吼声,齐声朗诵您的诗篇。愿能穿过海峡,飘入您的心房。您呼唤浪子回头,“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您告诫我们,要多去旅行,旅行可改变心胸;您写给未来的孩子,“你要懂得欣赏悲剧,悲剧能丰富你的心灵,希望你不要媚俗。”;您还欢呼哈雷,“下次你路过,人间已无我。”82年一周期的哈雷再次光临地球时会在2062年。恁学校的文字没有错,那时人间已无宁。您看淡生死,可当他再次路过时,您的作品仍会熠熠生辉。您还说:“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萦绕着那片厚土。”晚辈想问您一句:您从来不向世俗妥协,您经历了多少次雨季,您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
那即将飞升成仙的眼神中依然是向赴会老朋友一样的安定。可唯一的遗憾还是流泻了一地。今生今世,您看不到台湾回归祖国了。愿您可在天堂之上,期待台湾的回归。您的汉魂唐魄,一定会督促华夏子孙,团结一致,同时将传统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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