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看到地板上落满了包装纸,我知道,昨天藏在床顶的糖果看来是没得剩下的了。我嚷嚷着叫喊着兄妹俩的名字,正打算好好的教育下两个淘气的家伙,老婆看我很生气,在旁边取笑的提醒说:“你小时候不也常常偷糖吃吗,这是遗传呀,生什么气”。
我懵了一下,想起来了,可能是在我们恋爱的时候,向她分享过我儿时的一些“光荣事迹”……
那时候,家里还是小平房。在卧室床铺的端头,从房梁上悬下一根尼龙绳,绑着一个茶仔树木钩,盛着白糖的竹篮就挂在了木钩上,白糖不是敞开放置的,被装在了一个咖啡色的玻璃瓶内。
每次奶奶她们出去忙,我就偷偷的从床铺一端爬上去,取出白糖,总是倒上一嘴。不知道是克服困难后成功达成目的的成就感,还是白糖确实很甜,反正想起都是爽歪歪。不过好景不长,可能是白糖的吸引力让我根本就停不下来,一瓶白糖在不经意间就被我吃了个底朝天。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奶奶并没有骂我,也许是担心我经常爬那么高容易摔着,或者吃多了糖对牙齿不好,反而是规定每天只准我吃一勺白糖,而且是下午定点给。
记忆的画面中,我坐在墙角的稻草堆上,一边舔食着白糖,一边看着对面马路上驰骋的车辆,很开心。
回想小时候的种种美好,奶奶和其他长辈总是各种包容。如今,自己身为人父,确打着“爱”的名义,动不动责备,甚至破口大骂,真像个“快引鞭炮”,一点火就爆,真是不应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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