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真的是一件相当不易的事情。
我这么感慨当然并非抱怨,而是陈述一种事实。
拿我自己来说吧。
我的女儿两岁不到俩月,正是活泼可爱的年纪。
只要她醒来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时间就是她的时间,她可以随时占用,于是我要写作的话,唯有避开她。
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早起——闹钟定的是5点,但至于能不能按点起来,完全靠的是我自己的主观意愿。
如果昨天工作很累,下班后又要陪女儿玩,哄她睡觉,那么5点起来就变成了奢侈。
如果老婆再加上一句话——“睡吧,睡眠时间不够的话,人是很容易出问题的”,那么我就更容易放纵自己。
这两个如果一旦执行,那么5点的闹钟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形式而已。
黑灯瞎火的,看也不用看,随手摸到手机,一个熟练的操作就能把闹钟杀死。
于是怀着“那就再睡一会儿”的自我安慰再次入眠。
但毕竟心怀愧疚,因为只有这么点时间可以用来写书稿,再放任自我的浪费掉的话,“拖延症”的病可就又要发作了。
脑袋里这个警钟一直这么敲着,再次入眠,也就意味着只能浅睡,随时可能被警钟敲醒来。
可就这么一睡,竟然能睡上一个半小时,再次醒来后,大约6点半。
内心充满着愧疚——成大事者应当严于自律,这么放纵自己的后果就是一事无成。
累,生活本来就很累,谁不累呢?
《肖申克的救赎》里曾有这样一句精辟的台词:“要么忙于生存,要么忙于去死。”(注意“要么”是舒淇代言老板时的强调)
好吧,赶紧起吧!
思想斗争做完后,洗洗漱淑又半个小时过去了。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时间啊,你过得也忒快了,我都抓不住你。
好不容易,打开电脑,端正姿势,收拾心情,准备码字。
做饭的人也起来了,“哐哐哐”,厨房里响起一阵切菜的声音。
那种刀在砧板上“哐哐哐”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剑,这把利剑不是用来“斩乱麻”,而是“斩”我写作的思绪。
房子就这么大,91平的建筑面积,净面积充其量也不过70平而已。
我的电脑就搁置在吃饭桌上,因为实在找不出应该放它的位置——屋子就这么大,除非花个10万块请个设计师来设计一下,也许能解决我这个烦恼,可我™没那份闲钱啊。
吃饭桌离厨房的距离,也不过两三步而已。
所以,那“哐哐哐”的声音就响在我的脑壳旁边,就像母亲的唠叨,你不忍心听,也不忍心去打乱人家做饭的节奏。
于是,写作就变成了一种考验意志力的事情。
对了,可不仅如此。
小区就在马路的十字路口,傻逼的骑车鸣笛声,就™像一个催命符。
尤其是那些按着喇叭觉得很痛快的主。
我真想诅咒他,咒他出车祸,咒他全家死翘翘。
可转念一想,我佛慈悲啊,我本应当心怀善念,怎可起了杀心呢?
还有马路对面的建筑工地,嗡嗡嗡的,你问我烦不烦,我想孙悟空知道我的心思——请把画面切换到《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的开篇阶段,我只想一棒子敲晕它。
可转念又一想,我哪里有孙悟空的能耐啊。
还不止,还有洒水车的声响。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洒水车只有调调,而我的内心却能哼出它的歌词,就这么神奇。
据说,有关部门正在努力改变局面,把诸如《兰花草》、《东方红》、《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曲子换成《泰坦尼克号》电影的主题曲——My heart will go on。
(默默对了一遍,英文单词没写错,第一个单词的首字母要大写)
好吧,换吧,换成国际范更上档次一点也不错。
只是,能不能把声音调小一点?
你看,写作容易吗?
安静的写作环境注定是不存在的。
这,也许就是我写不出来像《红楼梦》这么顶尖的作品的原因吧????????
呵呵——此处应当配上这两个字。
其实,对于我这样的程序员来说,不应该生活在喧闹的城市。
网络这么发达,应当回归山林。
就在老家那样的穷乡僻壤里,扯上一根网线,就什么都好了。
你看,我一不需要交际。
自打从苏州回来后,同事最多也就十来个,最少就我和老板俩人。
需要什么交际呢?
你说,之前的大学同学?高中同学?
不存在的,大家四海八荒的,见个面不要等到某某某结婚?
但毕竟人一辈子能结几次婚!
第二,我也不会玩。
每天上班完了回家,回到家就带娃。
如果不是因为我还年纪轻轻,不到30,恐怕就能去广场跳舞了。
对了,跳广场舞的老人都有自由活动时间,我有吗?
没有的,有点时间还不多陪陪孩子?
不妨再等等,也许不久的将来,这个目标就能实现。
就像《肖申克的救赎》所说的那样,安迪坚持了20年,就用一把小锤凿开了一条越狱的通道。
而我呢,在写作的道路上也不过只坚持了两三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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